斗狠(1 / 2)

另两个大汉坐在两旁,则面露痛苦之色,盐炒花生米吃完了,便用手抓着茶几上盘内的蛰头拌白菜心猛嚼,瓶中约有一小半是再难灌下去了。见我面露讥色,王驹子对两个同伙呵斥道,“大东子、虎子这咋……咋整的,别给……给……给老子丢人,麻溜……溜点……”

他舌头已经硬了,话已经说不成句。

我翻腾的酒劲终于被压下,嗓子眼里总算平静了些。便点上一支烟,好整以暇地讥道,“喂你俩睁开眼别睡过去,真给关山虎丢脸哪。呵呵,牛皮吹得比天大,这会害怕了吧,晚了?”

“害……害怕?你姐姐的,老子眼睁着呢,再整一瓶小……小崽子你也不是个……”两个大汉拿着半瓶酒,佝偻着巨大的肉瘤脑袋,强睁开血红的双眼,还在嘴硬。但王驹子十分警惕,这牲口已经隐约知道中了老子的招。此时他只恨晚上酒喝得大了些,娘们儿玩得猛了些,这时酒劲上涌,肚里翻江倒海,阵阵恶心欲吐。

我看得很清楚,王驹子分明也醉了,眼睛已经有些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都不知道,只不过还在那强行撑着。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着讥道,“呵呵,还吹,看看这是几?”

但王驹子嘴里依然色厉内荏地骂道,“吹你姐个屁……呃——白屁屁啊,这……呃……小兔崽子,别得瑟,以为我不知道呢,这是四。别耍花样,你姐那嫩裂子刚让你四个爷爷一起日……日了,有种你扳……你姐夫我jb上吊啊……”嘴里骂着,左手四指举起便准备挥动发令动手,东子和虎子赶紧放下酒瓶,努力瞪着血红的醉眼,手握弹簧刀随时准备扑上来!

战机稍纵即逝,三人手中都有刀,但三人分明醉眼迷离、东摇西晃,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不敢有丝毫大意,这可是关山虎手下的杀人恶魔。因此当王驹子努力翻着红眼珠刚举起左手时,我便突然发难,右手瞬间抓起剩下一瓶洋河,“轰”地一声,准确砸在身边大汉脑袋上。

“嘣——哗啦……”一声,酒瓶在大汉脑袋上碎了。毫无防备的大汉脑袋受到重椎,“嗷”地惨叫一声,脑袋血流如注,嘴里如喷泉一般喷出一团秽物。此时王驹子与另一大汉愣了一下,或许他们没想到我会偷袭。我则抓住战机,腾身从空中翻过大茶几,身子躬成一团,双膝箭一般凌空砸向右侧正倚坐在沙发上的大汉。

这大汉正是刚才打倒桔子的那个人,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粗脖子上一根大金链子有上吊的绳子粗,他刚才那一愣怔间,我双膝已经凌空准确砸中他的腹部,并重重滑向他裆部。一百六十余斤体重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全聚力到双膝上,他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入耳。大汉“啊——哇——”地惨叫一声,浑身剧烈哆嗦着嘴里再度喷出一团秽物,一下子昏死过去。

以一对三,虽然用酒灌醉了他们,我也必须先发制人,下狠手先制服一人,再与剩下两个醉鬼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