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才被肏弄了几十下,堆积的欲望就如泄闸的水汹涌而出。
可是不够,就像大坝只有一个闸门是远远不够泄的,需要更多更多的出口。
但她总不能让他来摸自己,太羞耻了。
这样已经够了。
忍到他射精,忍下去男人力道度控制得极好,每一下肏得深而不重,却能恰到好处地止痒。
“嗯嗯啊脑中白光急急一闪,她又颤栗地泄了一次。
她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他明明插得深了,快了,她也几次高潮了,为什么她体内还是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重点是,他为什么还不射终于,又一次绵绵细雨般的高潮后,无穷无尽的快感和欲望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呜程大哥,我受不了了”“怎么了”
“你,你快点射好不好无论做什么,只要你快点射”
他声音极哑,“你不会生气”
“不会,不会”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剩余的坚持显得分外多余。
现在她只求他射。
程让摘下眼镜,眸色极深,似敌军攻城前风停浪止极黑的夜。
他微微提胯,浸满晶莹蜜液的男根狰狞可怖,胀得隐隐紫,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华。
终于等到她这句话。
他轻舔她裸露的小肚脐,像给予某种信号。
很快,沈灵枝感觉自己的两团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隔着轻薄的t恤,轻轻刮擦过她硬如石子的奶尖,
湿润的舌头轻舔凸起那一点。
她揪紧床单。
t恤紧接着被掀起,呼吸逼近,男人温热的唇包裹一侧乳尖,轻轻舔舐。
忽然,他用力一吸,胯下肉茎再次连根压入花穴。
“唔”
她爽得抱住他的头。
他左手揉她的奶,右手沿着臀部曲线摸到膝盖骨,把她一只腿架到他肩上。
被肏得微肿的花缝可怜兮兮大开,艰难而又贪婪地吞吐硕大的肉棒,他知道她的小穴紧,却没想到肏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鲜红欲滴的嫩肉吸附力极强地吮着他棒身,跟随肉茎抽动翻进翻出,像要吸干他每一滴精液。
他被吸得头皮麻,大口吞吐她嫩白的奶子,右边吃完吃左边,像要嘬出她的奶汁。
她就这么娇娇软软被钉在他身下,任他打桩似地往她体内插。
黑色的床,雪白的臀,翻出的穴肉是唯一的艳色。
“程大哥呜”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密集的拍打声中,花心被捣得又酸又涨,肚子仿佛要被顶穿。
她被蒙着眼,男人滚烫的体温,滴落的热汗,吸吮的啧啧声,无一不在强烈刺激她的感官,她像被海浪拍打的小船,无力地在狂风暴雨中摇晃。
“嗯啊啊”
脑中闪过长达几秒的白光,花穴痉挛涌出热流,她抖着腿冲上几近窒息的高潮。
玄关恰巧传来开门声,程让精准堵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喉中,他的舌头柔软有力地在她香软的唇内搅动,男人独特的气息和着淡淡消毒水味灌满她所有毛孔。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推开。
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乖,你想被他们听到”
当然不想。
她摇头。
“伸出舌头。”
她被他肏得脑袋一团麻乱,迷迷糊糊伸出软软的舌。
他无声地笑,含住她嫩红的舌,温柔吸吮。
安静的房间里,雪白娇软的女孩被男人密密实实压在身下,两腿大张,只剩下结实的啪啪拍打声,床榻有节奏的摇晃声。
他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在她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前,他狂风暴雨般捣弄几十下,深深压入女孩的嫩穴,终于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白浊。
她被烫得浑身痉挛,涌出的热流混着精液被他用肉棒牢牢堵在穴内。
太涨,太爽。
脑中一根弦倏然崩断,她竟直接晕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已经变回猫,躺在卧室的椅子上。
程让正在收拾床上的狼藉,不,应该说是一边收拾一边在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他拾起几根长长的头,整齐缠绕,收入一个小布袋,最后放入裤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