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沈灵枝横躺在床,拿被子枕在头下,她不敢睡哥哥的枕头,他的气息会让她混乱。
程让把抱枕垫在她屁股下,黑t卷到她腰部。
女孩的牛奶肌与黑色呈鲜明对比,小蛮腰上的肚脐眼若隐若现,像可爱的小酒窝。
他定定地盯着她的小腹,目光下移,打开她白嫩的腿。
饱满的花户羞涩露出娇态,细缝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溢出甜美的花露。
他的视线似染了温度,灼过她每一寸肌肤,连带甬道也开始热。
沈灵枝烧红着脸,忍不住道,“你,你闭上眼。”
“抱歉,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语言,我需要从你的反应判断正确的治疗方向,确保你不会难受。如果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你可以试试这个。”程让从衣柜拿出一条领带,覆住她眼睛,打了个结。
“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似漫着让人迷醉的酒香。
她胸口隐隐热,轻点了下头。
好像是比刚才好了些。
只是少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比如现在,她就觉得两腿空得慌,一股细细的风从她腿心拂过,仿佛赤身裸体站在街上。
她下意识想并腿,却意外夹到男人结实的窄腰,她吓得立刻重新敞开,花缝又泌出一滴甜腻的春露。
她掩耳盗铃地想,幸亏蒙了眼,感觉没那么丢脸。
“我开始了。”男人声音低了几分。
她嗯了声,很快感觉有圆润硕大的物体贴上她细缝,她轻轻颤了一下,他这么快就勃起了似乎是因为她不够湿,他的龟头一直在她穴口研磨,打转。
这种暖昧的厮磨让她的身体逐渐进入状态。
她听到了黏腻的水声。
男人终于对准完全浸湿的花瓣,没入一个龟头,却又慢慢抽了出来。
他在穴口浅浅地一进一出,空虚和撑开的感觉双重交替,她不由自主揪紧床单,体内像积蓄了越来越多的热流,好痒,好热,想让他重重插进来把热流引出去。
不,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只要忍到他射精就好,只要射精“啊”粗长的肉茎突然挤入半根,她猝不及防叫出声。
男人停住,“怎么了,难受”
“没”实际上,是太舒服了。
她浑身燥热,轻咬下唇,压制越显急促的呼吸。
殊不知在男人眼中,她胸前的两团随着呼吸如浪潮般软软起伏,因动情硬起的奶尖顶着黑t,勾勒出奶子饱满的形状。
她躺在纯黑的床单上,黑乖巧铺散,唇上的嫣红成为最瑰丽魅惑的色泽。
过分雪白的小腹下,娇嫩的花唇羞答答地含着他半截肿胀的男根,不知疲惫地吞吃吮吸,色气而不淫糜。
完全纯真与性感的矛盾体。
程让喉结滚动,深眸翻腾浓稠的欲色,胯下却慢条斯理地耸动。
肉棒狰狞胀大了半圈。
他真的完全遵守约定,除了性器交合处,没有半点碰到她,
他的耻毛偶尔会搔刮过她腿心,这是不可避免的,她理解。
可是,可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太慢了,慢得像在挤海绵里的水,噗嗤噗嗤的挤压声不断,她能感觉到甬道里的热流被他尽数挤出体外,沿着股沟潺潺下流。
跟着体内会涌出更丰沛的爱液。
周而复始,热流不减,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痒了。
里面痒,花缝痒,乳房痒,唇瓣痒,指尖脚尖都在痒。
是一种疯狂蚕食理智的空虚,让人想极度尖叫。
她的手难耐地抓着床单,脚底来回摩挲,突然,冠状沟擦过一块嫩肉,她颤栗地呜咽了声,喉咙溢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哭腔。
他立刻停下,“怎么了,哪里难受”她难堪地咬唇不语。
腿心的液体还在流,充血的甬道紧紧吸附他的硕大,大腿根都在抖。
她本以为可以战决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枝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他嗓音温柔,染上不同以往沙哑,磨得她耳骨细细密密的麻。
似蛊惑,似诱哄。
她仿佛受了引诱,脑袋一热,“重一点,快一点”待她反应过来,简直想锤死自己,急急补充,“我们没时间了。”
“好。”他唇角微勾,胯下一沉,肉茎直入到底。
花壁被撑到极致,满满涨涨,黏腻的汁水争先恐后涌出,滴滴答答弄湿他的胯,她感觉到棒身盘虬的青筋,躁动滚烫,强烈刺激她的穴肉,他抽出大半根,再深深捣入,来回几次适应后,他大开大合挺动起来。
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顶弄不断往上挪,龟头总撞不到深处最痒的肉,她难受得浑身都在抖,交合处汁水四溢,却如何也止不了体内强烈空虚的痒。
她终于忍不住双腿盘住他的腰。
两个饱涨的阴囊总算实打实地拍打在她臀沟,合着丰沛黏腻的水声,出沉闷暧昧的啪啪啪声响,龟头碾入最深处软弹的肉,一下又一下,像触动了她体内某种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