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歹目前头疼的是别人!
掌柜摇摇头,便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忙碌状态。
而另一边,从锦衣坊出来的顾淮笙却一直憋着笑。
赵越看在眼里,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也觉得,我那个提议很……不合理?”
“怎么会?”顾淮笙当然不会承认:“王爷这提议,简直完美。”
“那你……”赵越觑着顾淮笙的脸:“做何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哪有?”顾淮笙眯眼笑:“我这是高兴,太高兴了,绝对不是在笑王爷!”
“是也好不是也罢,随顾大人高兴吧。”赵越无所谓道:“我就是想……把咱俩姓氏刻上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是一生一世。”
顾淮笙神色一怔,笑容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不得了啊,木头王爷终于开窍,也学会甜言蜜语,说好听话了。”
“嗯?”赵越闻言,眉头一挑,一字一顿:“木、头?”
顾淮笙就怂了:“开玩笑,就开个玩笑,别当真呵呵……”
赵越摇了摇头,没有跟他计较。眼下这局势,像这样平静的日子不会太多了,能开怀的笑一天便是一天,这往后,还不知道是何光景呢?
望着天边云卷云舒,赵越心底幽幽叹了口气。
不管局势动荡如何,顾淮笙跟赵越眼下是一门心思放在筹备婚礼上,只盼着婚期到来的那一天,高高兴兴做彼此的新郎。
只是,风起云变,乱象骤生。
两人机关算尽,唯独没预料到,赵宥会在婚礼前突然起兵,且势如破竹,连攻两座城池,潼阳关失守。
消息传到京里事正是大朝会,老皇帝听完急报,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