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可怜,你想让我做什么?”他诱哄地问他,一边曲起手指刮他的小红痣。
“你亲亲我……”他带着哭腔央求他:“抱一下也行,摸摸也行,反正靠我近些,我太难受了……”
一边说,一边考拉附身一般身体力行往他身上攀。
谢疏敞开怀抱随他闹:“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徐小兔给了谢老狼最大限度的发挥空间:“只要能让我别这么难受就好……”
“好。”
谢疏收紧怀抱,侧头咬上他的耳垂:“如你所愿。”
冰块跟温水一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玩意儿。
徐怀砚对这一夜记忆很模糊,只知道一阵短暂的钝痛之后就是滔天的快意。
他像一叶扁舟,在波浪翻滚的海面浮浮沉沉,溺水一般的感觉几次将他包裹,他没办法自救,只能完全依靠海浪,难受也罢畅快也罢,都不归他自己控制了。
谢疏倒是清醒了一夜,但是回想起来,脑海里也只有身下这人泪眼婆娑,红着眼睛一边用使不上劲的手推他肩膀,一边哀哀叫他轻一些慢一些的样子。
大概下次可以告诉他,如果真的想让他轻一些慢一些,最好不要开口得好。
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天色大亮。
药物后遗症还在,睁眼就是双目发昏,吓得他赶忙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再睁开时,面对一个满是咬痕和抓痕的胸口逐渐陷入沉思。
他原来有这么饥渴的吗?
谢疏早就醒了,怕吵醒他一直没有将被枕在脑袋下面的手抽出来,就这么环着他捣鼓手机,空时一低头,发现某人傻傻睁着一双眼,不知道醒了多久。
“怎么傻了?”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准备始乱终弃吗,小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