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心思我大概是能猜到的,一直以来,他最大的念想就是回到盛京,与您相聚,一家三楼和和乐乐的过日子。”俞振霄轻叹一口气,道:“他人是离开了,但心却落在了盛京,离开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挂念您……在闲园山庄住下来的时候,妹妹三岁半,到了启蒙的年纪,妹妹一直是我带的,我就问父亲打算怎么教妹妹?可是让她跟着他学武,将来当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父亲否决了。他说,他希望妹妹能相比您一样,成为一个才华出众的女子。”
“说的再好听,也还是抛下我,抛下整个家族十二年不闻不问,连个消息都没有!”静安的心已经柔软很多,但有些心结却不可能因此打开。
“我不知道俞青林是怎么说的,背地里又做了什么,父亲对您只等他一露面就会逼他写放妻书的事情深信不疑。父亲曾经在酩酊大醉之后自嘲,说他是是天底下最最懦弱无能也最最无德的丈夫,他不敢面对执意要离开的您,他宁愿您恨他,也要让您因为拿不到和离书而一辈子当俞家的媳妇他的妻子。”俞振霄再一次强调,道:“但是,他只是没有回来,并没有断绝和家中的联系。”
“如果有他的消息,公婆和兄嫂不可能瞒着我。”静安肯定的道:“除非,俞青林骗了他,伪造了与俞家一直联系的假相,蒙蔽了他。”
“我也有这种怀疑,也曾努力的想要把与俞家联系的事情揽过来,但是俞青林不放手,而父亲也态度坚定的不许我插手!”俞振霄点头,道:“在清溪峡的那几年,您和父亲每个月总会过去三五趟,接触的不少,但你们却从来没有说过你们的出身,所以我就算想要避开父亲和俞青林与您联系,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静安微微皱了皱眉头,叹口气,道:“还是说说安教是怎么建的吧!”
“是!”俞振霄点点头,道:“父亲是有家不能回,那些叔伯之中也不乏有家难归或者干脆就是四海为家的,王岱杰之所以能将他们留在闲园山庄,也是因为他们无家可回。大家都很迷茫,这个时候,有人对离开闲园山庄而懊悔,有的人甚至想要折返回去……”
“这些人原本就和王岱杰是一伙儿的吧!”静安冷笑。
“是不是一伙的我不确定,我能确定的是这个时候必须有个人站出来,给大家指一条可以走的路。”俞振霄笑笑,道:“所以,我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