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疑惑,我啥时候说我不会水了?
她记得她从来都没说过。
容夜∶你和巫嘉琪跳进水里那次,不是孤救你上来的?
想起那次,江鸢恍然大悟,你以为我傻啊,不会水自己找死往里跳,我是没想到那水那么凉,刚进去脚就抽筋了。
原来是抽筋了,如此误会也就说开了。
帮孤把脚上的东西摘了,孤的脚被绊住了。
江鸢潜进水底,将缠在容夜脚上的渔网捞了上来。
谁脑袋有病,在这下网,这有鱼吗?
男子并不在意这里有没有鱼,下网的人是否缺根弦,只拉着这小人儿的手,向岸上游去。
二人上岸,援兵也赶来了,黑压压的一片,场面着实壮观,不过虽然没能救驾,来了也不能白来,清理一下满地死尸的战场。
马车里,江鸢好奇∶殿下,你不是武功尽失了吗?怎么还能杀这么多人,是怎么做到的?
容夜瞥了眼那小人儿,他缓缓道∶孤正喝茶,德生便告诉孤,孤的太子妃正在写和离书,要跟孤和离,所以那碗茶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摔了。
原来是这样,少女悻悻,摔得好啊,这一摔救了殿下的命。
江鸢觉得男子此刻的气息怎么透露着一丝危险,她搓了搓手,尴尬一笑,那个我就知道殿下会有危险,所以才故意写和离书让殿下摔杯子,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湿漉漉的小人儿此刻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男子将那反了悔的太妹公主一把拽进怀里,手臂收紧,狠狠的抱着她。
鸢儿,不管你是萧蔷,是江鸢,还是舅舅的女儿,孤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说什么都再不会放手了。'
那怀里的少女,感受着来自毯子和男子怀抱的双重温暖,双手搂着他的腰,那茶里的药压制了殿下的武功,不耽误殿下的雄风吧,这腰子还顶不顶用? 要不咱们晚上试试?'
男子黑了脸,他这般真情实感的表白,可这小人儿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你刚才在水下的动作,孤都感觉到了,十几日没与孤同床共枕,想孤了是不是?
蘑菇没事,而且似乎十几日没见,变得更加壮硕了,蓄势待发的样子。
少女觉得自己玩火有点玩大了,完全将容夜的兽性撩拨了出来。
她讪笑∶最近身子有点淡薄,你悠着点。
男子邪魅一笑∶就怕你不肯,抓着孤不放。
太子回宫之后,一杯茶牵出了曹贵妃和二皇子母子,更查出了走私盐幕后真正的主使。
原来曹贵妃为了稳固地位,早已和戎昌暗通款曲。
曹贵妃花样百出,戎昌迷恋她不行,甘愿为她做一切,如此这才打着太后的名号,偷渡食盐,和康国勾结,行那卖国之事。
而这一切的缘由便是因为二皇子为了在朝堂稳固地位,需要大笔银钱行贿官员,曹贵妃虽得盛宠,可她没有母家可依靠,所以便只能另谋出路。
曹贵妃被一杯毒酒赐死,二皇子容南被贬为庶民,自此从皇室族谱中删除。
戎昌叛国卖国,又和后妃私通,皇帝判了他凌迟,至于戎若雨,家道中落,心思歹毒,太后念她到底是戎家人,不好被褥,于是指了一门普通婚事,自此嫁给容夜,做太子妃的梦便是永远的破灭了。
夜里东宫,四下无人,寂静的院落,太子和太子妃所宿宫殿可一点都不安静。
水花四溅,翻起阵阵涟漪,原本深夜该在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却在沐桶里来了个天翻地覆。
男子一声低沉的闷哼,少女喘着气瘫倒在桶壁上,你答应我说去海边,什么时候兑现?
男子眼神有一刻的放空,那是极尽欢愉后的一片空白,他道∶最近父皇身子不好,等过段时间不忙,我们就去。
江鸢听这话,耳朵都快要生茧子了,红唇一撅,就知道他这又是在敷衍她。
男子在那撅得高高地小唇上亲了一口,知道她这是在皇宫里憋闷坏了,要不明日就启程,我们去海边?
少女眼睛一亮∶那朝事怎么办?
容夜道∶把办公的地点也搬去,就在那办公。
少女在容夜的脸颊上啵的亲了一个大大的香吻,夫君真好。
容夜将那小人儿从水里捞出来,给她擦干了身子,然后把她抱到床榻上去。
顺势欺身而上,开始威逼利诱∶夫君这么好,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来,我们再要一次小娃娃,孤就不信了,就一直怀不上?
少女早已被折腾的筋疲力竭,哪里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于是连连求饶∶呜鸣,好累,求放….
就这样,在太妹公主被摧残,此起彼伏的声音下,在寝殿床榻吱吱呀呀的声响下,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