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鼠?”计划成功,杭十七兴奋声音有些抖。
书锦却以为他是害怕:“刚刚只是个警告,不想死就乖乖按我说的做。我随时都可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敢违抗我的命令,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是,我知道了。”杭十七努力不笑出来。
书锦又吩咐:“明天你告诉敖梧,觉得闷,想请几个说书的进宫里讲故事。”
那你可太不了解我了,我觉得闷的时候可不会坐着听故事,只会把后面的训练场多拆两遍。你扮说书的不如扮修理工。不过王宫负责修理的兽人好像都是固定的,你们也混不进来。
杭十七在心里疯狂吐槽。
“知道了。”
一道尖锐的疼痛顺着脑海传过来。那种彻骨的疼痛,像一道鞭子直接抽在魂魄上。
书锦语气嚣张:“要答是。”
“怎么了?”敖梧感觉到怀里的人猛地抖了一下。
“疼。”杭十七委屈道。喊得可大声,和刚才矫揉造作的颤音完全不同。
“哪里疼。”敖梧搂住杭十七的手紧了紧。
杭十七哼哼唧唧:“头疼,不舒服,好像有人……”
“杭十七!”书锦着急起来,生怕杭十七乱说话:“你敢乱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杭十七毫不退让:“你再打我一下,我就是疼死也不帮你们!”
“只要你配合计划,我可以不打你。”书锦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在任务结束前。
“有人什么?”敖梧配合地问。
杭十七不答,忙着在心里吆喝书锦:“给我道歉,现在!”
“你疯了?”书锦想,他怎么可能给一个茧兽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