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对闽南阴行好的事,他不会不做的。
我跟鬼爷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我是万万没想到,那夏会使出这一招来。
我看着天花板,直直的出神了,我自己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呢。
也就在这时候,忽然,我瞧见,天花板上,出现了血迹。
这血迹,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里。
我聚精会神的望着血迹。
血迹在我的天花板上,画出了一张“血符”。
这血符,我认识——叫勾牒。
传闻是地狱鬼差勾魂的“传票”。
我的天花板上,出了一副勾牒——有人要找我的麻烦!
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我师父不是晚上说过——让我小心一些么?
我们误打误撞,抓了前来办我的程氏兄弟,我刚才也以为——我师父让我小心的,就是内心叛变的程氏兄弟。
现在我才知道——正主,不是程氏兄弟,正主现在刚刚才来。
不过……这找我麻烦的苦主来了,但冯春生、陈雨昊和仓鼠他们却走了。
一切都变得凶险了起来。
我连忙讲手,伸入到了枕头下面,握住了那把弹簧刀。
很快,勾牒成了——血符之中,忽然长出了一只眼睛。
天花板上的眼睛,盯着我。
那眼睛的目光,我似乎见过,心里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眼睛眨啊眨啊,忽然,它流泪了。
天花板上的眼睛,流下了一滴热泪,滴落了下来,刚好落在了我的面颊上。
那滚烫的眼泪,在我的脸颊上滑着的时候,我想起了这只眼睛,是谁的!
这只眼睛——是咪咪的。
我一时间,又想起了咪咪。
咪咪是被白衣獠害死的,死了有大半年了。
我猛地站在了床上,要伸手去摸天花板。
可惜,我才站起来,那勾牒和那只眼睛,都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我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副咳嗽的声音。
我扭过头,瞧见了一个男人,坐在了桌子旁边。
现在太暗了,只有窗外的一些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那个男人,我只看得清楚一个轮廓,宽肩厚背。
我连忙要去开床头灯。
那男人忽然用一“鸭公嗓音”说道:不用开灯了!这世界上的事,瞧得太仔细了,反而没意思。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开灯,我坐在床上,盯着那人问:你又是什么人?
“名字是个代号,说了也没用,你喊我守密人吧。”那人说道。
守密人?
闽南阴行守密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询问守密人:你是守卫阴行隐秘的那个人?
阴行隐秘已经逐渐清晰可——守密人出不出现,都不妨碍我去寻找破解“巫人之乱“的办法。
守密人笑了笑,说道:没错,就是我!你于水干得不错啊,我没有出现,你也能把巫人之乱给控制得七七八八的,厉害。
我盯着守密人的背影,说道:那你出来干什么?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不,不!我很有价值。”
守密人说:我一直都在隔岸观火!我要寻找一个,能够有最大把握,在巫人之乱里获得好处的那个人,然后我直接截获他的好处,嘿嘿!坐收渔翁之力。
我盯着守密人,说:这是你该干的事吗?
“如果你也清楚那巫人之乱能获得的好处,你也会像我一样,按耐不住的。”
守密人说道:我现在是一个商人,是商人就要学会谈条件!
“你有什么条件要谈?”我问守密人。
守密人说道:刚才就说了嘛!你在巫人之乱里,获得的好处,通通归我!
“凭什么?”我质问守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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