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我师父以前给我打下了一个伏笔?
什么伏笔?
柳飘飘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以为你师父,只是靠着阴阳绣,来封住我的吗?
“不是吗?”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那阴阳绣是一层门,但要有人扛住那扇门,才能封住我!
“怎么扛门?”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说:你师父想的很巧妙,这曾经封住我的那层禁制,因为你的九阴鬼命自动化解掉了……你师父只有两个办法,来封住门,第一个……就是把你炼成一尊法器,然后封门,继续把我给挡住,你们阴行里头,这种邪门歪道的法子可不少。
这个是真的。
不说远了,就说曾经张哥手下的几门生意——善财童子、婴儿咒,那都是用小孩炼法器。
不过,我师父肯定不是那么邪门的人。
柳飘飘说:当然了,你师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于是,他用了第二个法子——给你养了个“童阴媳”!童阴媳就有了你的命格,能替你扛门,把我给封住。
“童阴媳?”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什么是童阴媳?
大家一定听过童养媳,那是旧社会的一种陋习,就是在一个小男孩很小的时候,就给他找一个媳妇,那媳妇从那男孩几岁一直到老,都跟在身边。
另外,还有一种陋习,叫“阴婚”。
阴婚多见于湘西一代——就是让活人和死人结婚。
童阴媳说白了,就是我师父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一个鬼媳妇?
“童阴媳最近不见了踪影,你可得小心一些。”
柳飘飘冷笑连连:不过,千里姻缘一线牵,你那小鬼媳妇,是你的命,你们迟早要见面的,我给你打一预防针,见了面,也不用太惊讶,嘻嘻嘻嘻。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柳飘飘说道:行了——事情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得走了,回柳门。
“回柳门。”蟒无极一旁也这么说道。
柳飘飘单膝跪地,朝着蟒无极的方向:求蟒无极前辈,带我回柳门。
“好!”蟒无极双手抱拳,同时,又看向了我,说道:于水,今儿个能见面,也是缘分——咱们把事情给谈妥了,不伤和气,那是缘分中的缘分——日后有事,来柳门找我蟒无极,我一定帮你平一件事。
“谢谢蟒无极前辈。”我也拱手说道。
蟒无极双手垂下,脸孔望着天花板,说道:行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蟒无极,先走一步。
“山高路远,恕不相送。”我说道。
“小事。”那蟒无极话音一落,接着,我看到陈词的身体,猛的往后面倒退了三四步,接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男子,从陈词的身体里面挣脱了出来,然后走到了柳飘飘的面前,抓住了柳飘飘的手,离开了土楼。
“封门血咒”的事情,尘埃落定。
冯春生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这个封门血咒,怪不得是你的命劫呢,搞了半天啊……你小子从小就有个老婆啊?羡慕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你不觉得我其实很渗得慌吗?
这可是小鬼媳妇啊?
而且小鬼媳妇,还失踪了很久。
我叹了口气,这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我刚刚想到了这儿,忽然,我的脑海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想法。
我回过头,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冯春生立马浮现了猥琐的笑容,说道: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想问我——你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不是你那小鬼媳妇帮的忙……哎呀,其实也有这个可能性啊……
“春哥,你的内心也忒猥琐了不?”我一巴掌拍在了冯春生的后脑勺上,我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我说的是白衣獠。
“白衣獠?”冯春生看向我。
我又说道:你说白衣獠,会不会就是我的童阴媳啊?
冯春生一听,猛地一惊,说道:你小子不说就算了,你这一说,我觉得啊,不是没有可能性啊。
“你也觉得是?”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我想想啊……这事有模样了,等我琢磨琢磨这事的筋!
他仔细思考了一阵后,开始拉着我说:水子,按照咱们以往得来的消息——那白衣獠啊,对你是又爱又恨,同时还在几年前,抚摸过你的灵牌,除了这两点,他和你有梁子,但是你不知道梁子怎么结下来的,最后有一点,你师父和白衣獠,也有很大的梁子。
“对啊,有这么一些事。”我对冯春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