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他?那我呢?”
那人突然笑了,笑意从他如画的眉角蔓延到清俊的嘴角,原本应该是风姿绰约的笑容偏偏此时多了几分阴冷。
卿仁张了张嘴,看着那人怒瞪的眼睛,越发难以启齿。
“你,我,是我错了。”
听到卿仁主动承认错误,那人非但没有释怀,反而笑得更加煞气逼人。
“你错了?那你觉得你哪里做错了?”
那人双臂抱胸,懒洋洋地立在卿仁面前,眉目张扬,嘴角勾起,露出那抹令卿仁更加无地自容的笑。
“你是觉得错在不该在酒吧里遇见我?还是错在不该紧巴巴地往我身上贴”?那人边说边用一种削铁如泥的视线若有意似无意地看着卿仁,接着说:“亦或是错在不该爱上我”?
那人说完就带着一种嘲弄的视线斜睨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还是说你认为遇到我本就是一个错误”?
那人在说话的时候,卿仁就忍不住想要插嘴,可他的咽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了声音,那句极力想要跳出咽喉的“不”字终究是堵在肺腑里出不来,他全身的气息都在暴动,跟沸腾的水一样,在鼎中滚动,他只有紧紧捏紧双手,将指甲陷进肉里面,感受到疼痛的刺激,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