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是奇了,怎么刚逃跑就遇上车祸呢?”
卿仁一句无心的话就像抛掷在平静湖水中的一块石头,一石激起千层浪,夜乃晨曦子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这事确实透着蹊跷,无论是那人莫名其妙地失踪,还是那人突然出现在别墅,再到后来那人又从夜乃晨珞生的卧室里走出来,最后是那人刹车无故失灵发生事故。
一件件的事看似毫无关系,却有着莫名的联系,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阴谋在夜乃晨曦子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了。
这时卿仁突然话锋一转,冲夜乃晨曦子露出一道古怪的笑。
“是不是就应了你们华夏的那句古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卿仁用一种类似挑衅的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夜乃晨曦子几眼,语气中透露出对那人凄惨遭遇的幸灾乐祸。
卿仁话音一落,就遭到来自覃劭骅锐利眼神的警告,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丝邪气,视线在那人、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之间略微地转悠了一圈,带着淡淡的古怪。他第一次对覃劭骅的警告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他优哉游哉地走出这间气氛有些压抑的白房子,带着愉悦的心情向另一间白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