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少将,别来无恙!”
如果说不怒自威是覃劭骅的代名词,风华绝代是夜乃晨曦子的代名词,清冷如月是夜乃晨珞生的代名词,那么桀骜不驯当之无愧就是卿仁的代名词。
卿仁斜倚在凭栏上,以一种极为傲慢的姿态打量着覃劭骅。
对于不相干的人和不相干的事,覃劭骅历来的做法就是不给予理会,这次也不例外,他连带正眼都没有往卿仁身上瞧上一眼,直接越过卿仁就往里走,好像没瞧见这人似的。
覃劭骅明晃晃的视而不见,心高气傲的卿仁又怎么能忍受,他当下拉下脸来,狠狠地拍着凭栏。
就在覃劭骅刚要踏进门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的卿仁立马眉开眼笑,笑中充满一种恶意。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一直珍视的女人在你所不知道的那三个月里发生过什么事?”
卿仁每说一个字的时候,脸上就多了一分胜券在握的笑容。就在覃劭骅脚步停顿了一下的时候,卿仁就知道他猜对了,虽说覃劭骅看起来全无弱点,可卿仁却知道夜乃晨曦子就是覃劭骅唯一的弱点。
果然他话一出口,覃劭骅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立马有了破冰的痕迹,这点发现令卿仁的心情莫名地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