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声音,枭甚至能看到那女人是怎么一副兴高采烈,外加幸灾乐祸的模样,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晶莹剔透的眸子闪动着某种精光,那精光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比枭更清楚,活脱脱就是一只偷了腥的猫,笑得张狂,笑得无所畏惧。
可枭却觉得这笑很刺眼,尤其是这种虚情假意的“好心好意”,什么借用几个人手给他,说白了,就是用另外一种形式监督他,以防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说实话,比起暗地里派人监督,这种形式来得更名正言顺。
若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估计这会,枭又要张口骂人了,原本他的脾性与覃劭骅差不多,同样的冷酷,同样的惜字如金,可自从碰到夜乃晨曦子之后,他身体里潜藏着的某种暴力因子一触即发,动不动就想发火,动不动就想揍人,动不动就想骂人。仿佛凭借着嘴巴和手脚能将心里的怒气排泄出来,如同此时也一样,他在心里就嘀咕着,“女人,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老子手里,不然······嘿嘿”,手指捏得咯咯响。
枭心里的小九九,夜乃晨曦子没空理会,也不必理会,就连枭的同意与否也一并忽略不计,她会这么说,不是要询问枭的意见,只不过是顺便告诉他一声而已。
事实上,不管枭同不同意,最后都会有人跟着,估计这会枭已经被人请进车了,至于是谁请走的,看看覃劭骅刚挂的电话就知道了。
夜乃晨曦子刚挂断电话,就看到覃劭骅也刚挂断,她有些狐疑,她甚至没发现覃劭骅在打电话,不过看到男人嘴角的笑,她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也笑了。
不得不说,这对夫妻两一搭一唱的本领倒是无人能够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