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略微瞥了眼站在祁攸身后那群手里握着某种危险家伙的保镖们,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下,那群保镖全都做出了一致的动作,将手齐齐地插进衣服的口袋里,这种整齐而有预谋的动作完全可以排除只是无意,那么口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答案想必已经不言而喻了。
对此,覃劭骅只是眯了眯好看的水墨色眼睛,带着几分淡然和不以为意,好像压根就没有把那群保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
可覃劭骅当前的态度却大大刺激了祁攸,祁攸能在覃劭骅身上读懂的只有一种信息,那就是轻蔑,那种看似淡淡的轻蔑分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祁攸自发理解的“不自量力”将他本人气得不轻,连带覃劭骅对他的“诋毁”,让他肚子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虽然眼睛里的怒火烧得啪啦啪啦响,可祁攸脸上却兀自保持着一份镇定,不过声音里面的打颤和咬牙切齿还是泄露了他压抑不住的怒气。
“覃少将还真会开玩笑,我祁攸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什么南宫岛,什么国际纷争,恕在下孤陋寡闻。之所以会来这个岛,是因为飞机临时出了点故障,不得已才降落到这个岛。”
祁攸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将到这的缘由蜻蜓点水般一笔带过,恰到好处地撇开自己的权责。
“不过说来也巧,这才刚下飞机,走了没一会,就碰到了覃少将。”
看这话说的,分明是不着痕迹地指摘覃劭骅来得更早,若说有嫌疑的话,覃劭骅岂不是嫌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