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够肆无忌惮的放纵,何不洒脱一点,权当做是自己仅有的一次,这么想,夜乃晨曦子心里也就放开了,如画的眉眼掠过清浅的笑意,柔化了精致的小脸,眉间的樱花更加明艳动人,或许任何人看了都不免怦然心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草坪上看微风摇曳中的花海,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一种亵渎和罪过。
不知为何夜乃晨曦子脑海里突然闯入《诗经·国风·郑风》的《女曰鸡鸣》中“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八个字,明明是风牛马不相及的文字此时却偏偏跑进她的脑袋里,干扰她的思绪,害得她硬是空出多余的脑容量思考这八个字到底与当下的此情此境是何干系。
思绪翩跹中,夜乃晨曦子下意识地又将小脑袋转向覃劭骅这一侧,默默地看着从额头到下巴蜿蜒下来的硬线条,殊不知她只是无意间的小动作却能最大程度地取悦被她观摩的对象。
覃劭骅原本紧抿的嘴唇在察觉到另一方不容忽视的打量后,嘴角以小幅度的趋势慢慢上翘,将局部的硬线条一下子就软化了,他甚至十分享受被夜乃晨曦子这么光明正大的瞅着。
这时覃劭骅更是好心地将脸转过来,正对着夜乃晨曦子,让夜乃晨曦子可以仔细地瞧,尽情地瞧,肆无忌惮地瞧。
得知自己的意图被覃劭骅察觉了,夜乃晨曦子反倒有些心虚,快速地将眼睛错开,却在下一瞬马上抬起头,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着实是覃劭骅说出的话太令人意外了,准确的来说,应当是说出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