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晨曦子趁覃劭骅愣神的空档早已经将束缚在手腕上的皮带扯落下来,扬起手挥开覃劭骅的靠近,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动作,手起手落,丝毫不留一丝情面。
然而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连同印刻在她两只手腕上明显的瘀痕,一起给予覃劭骅最残酷和最残忍的打击。
而此时夜乃晨曦子用一只手撑住床板勉强维持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掩住胸口撕碎的衣服避免春光外泄,半抬起头,冰冷的眸子就像利剑一样刺向覃劭骅的心脏,这比任何锋利的利器更加要人性命,再厉害的刀枪无外乎伤的都是人的皮肉,但是夜乃晨曦子不带任何情感的视线却能在不见血的情况下给予覃劭骅致命的一击。
没得任何外伤,却能无形之中最大程度地将覃劭骅坚硬的心伤得体无完肤,这才是报复的最高境界。
夜乃晨曦子的眼睛就像是一滩静止流淌的死水,无悲无喜,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空体,她的视线照射过来,只是漠然地看着一处,就好像覃劭骅不存在一样。
往往就是这种纯度百分之百忽视人的视线让覃劭骅无端地不安,夜乃晨曦子的顶撞和挥斥,甚至嘲讽,他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夜乃晨曦子对他的忽视,这种忽视让覃劭骅有种被夜乃晨曦子抛弃的错觉,形同陌路大抵就是如此。
但是他怎么能容许夜乃晨曦子跟他形同陌路呢?
覃劭骅这次不等夜乃晨曦子反抗先一步避开她手腕上的瘀青,从夜乃晨曦子的身后将她抱住,并及时制止住那两只再次挥动的手,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看着女人暂时放弃反抗,覃劭骅却不知道如何将心中复杂的情绪一一道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