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覃劭骅现在已经把渫芷兮划为后备人选了。拨了一个电话,他简单地说了一下渫芷兮的情况,相信过不了几个小时有关渫芷兮的所有资料都会摆在他的桌子上。
在覃劭骅看来,渫芷兮可以义无反顾去帮助别人,不在乎得失,甚至冒着被人反诬陷的风险。足以可见是个心善,并且特立独行的人。而说出那样犀利的话,说明是个勇敢和有见解的人。
将刚刚发生的事联系到一起,覃劭骅猜渫芷兮定是遇到困难,缺钱才会找上翁绍斌,而翁绍斌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将她和爱慕虚荣的人归到一起,不仅武断,还愚蠢。翁绍斌是没看到她如释重负的样子,如果他回头看一下的话,恐怕会被气死吧!想到这里,覃劭骅很不负责任地笑了,笑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两个小时后,一份关于渫芷兮的详细资料传到了覃劭骅的手上。怎么个详细法,从那厚厚的a4纸,还有一叠渫芷兮从出生到现在的照片,估计渫芷兮的身家背景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估摸着调查个七七八八,肯肯定定。
不知道渫芷兮知道了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调查她,她会作何感想。是讥讽地一笑而过呢?还是气愤地不寻往常呢?
覃劭骅翻开资料,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他有些糊涂了。
合上资料,这让覃劭骅更加坚信渫芷兮就是最好的人选,他儿子最好的母亲,也是他最好的妻子。覃劭骅在下定论的时候,丝毫没发现他把渫芷兮归为他人,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松动了。虽然嘴角只是略微地勾了一下,但还是很反常。如果被他的部下看到了,少不了惊得眼珠子掉下来。
谁也没有意识到事情正在朝未知的方向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