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热了。”
贺晏之将她抱紧,贴在她耳边,轻吐出两个字,“我热……”
他身体不自觉的贴近她,某些部位自觉契合舒服的点。储六月身形一僵,他这样贴过来,就如同一股火焰,烧的她一下子就燥热起来。
就知道这样抱着会出事。
“你热还抱着我,快点放开。”储六月装傻,用手肘抵了他一下。
“不放。”他像个赖皮一样贴着她。
“我真的热了。”被个大火炉围着,不热才怪了。
“我再帮你扇扇。”他又摸过大蒲扇帮她扇。
储六月不跟他打哈哈了,直接转过身来,隔着夜色看着他,“不是扇不扇风的事,是你一个大火炉围着我,都要把我烤干了。”
贺晏之笑,“还不是你把我这个火炉点着的。”
“……”冤枉,她什么都没干,就像好好睡觉而已,“我什么时候点火了?明明动都没动一下好不好?”
“刚刚是谁对我又是乱摸,又是对我抛媚眼了?”
刚刚要不是被记料子岔了过去,他早就要对她下手了。
汗!
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他居然还记着。记性还挺大的。
“要真是几个小时前点的火,早就把你烧干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点的火。
“现在就烧的口干舌燥,急需浇灌。”他的手不老实的伸向她。
储六月一把摁住他的手,“当心妈来砸窗户。”
“妈睡着是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
打雷都不见得能叫醒,她自己说的。
“好吧,那你想怎么干嘛你就来吧。”储六月索性豁出去了,她就不信了,他真的能在她这种时候干那事?
贺晏之可没客气,找准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储六月膛目。
妈的,他还真来?!
储六月全程僵硬,只等他进一步动作,她便不客气的发飙。不过,他只是单纯的吻,根本没有下一步动作。
储六月有点懵,耐心够好的。她也不着急,由着他小放肆。
可结果,人家像似过足了瘾似得,吻完直接就全身而退了。
隔了几秒后,确定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储六月才凉冰冰的开口,“完了?”
“怎么,媳妇是没过瘾?”贺晏之反问。
“……”过瘾个屁,分明就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好不好!
“没过瘾也只能委屈媳妇暂时忍着,不到五个月往后我是不会开荤的。”
“……”这话说的好像想入非非的那个人不是,而她才是。储六月冤枉大了,但是她沉住气,“什么五个月?”
只听他一本正经的道:“医生说了,孕期要在三个月以后才能考虑同-房,但是考虑到我媳妇情况特殊,所以我决定延迟两个月再考虑满足媳妇。”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还以为她那方面有多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