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茗薇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而已,偶尔会浏览一下玄学论坛,看到一些网友留言说过类似的办法。只不过像我这种没有特殊能力的人就算去试这些方法,估计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旁的徐若薇谨慎地走上前来,对着聂磊恳求道:“老实说,你要是真懂这方面的事,能否拜托你帮我们解决一下近来一直困扰我们徐家的难题,酬劳这方面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聂磊冥想了片刻,看了一眼身后的秦瀚。见秦翰也在期待后续的内容,他再次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俩姐妹点了点头:“你们不妨说来听听。”
徐若薇开始振振有词地说起近来困扰徐家的难题。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前不久的重阳节开始说起。
那天,徐家的二老带着俩姐妹爬了z市赫赫有名的青芝山。原本是登高望远赏菊的好日子,再加上那天秋高气爽,一家人玩得很是尽兴。
可怪事就从这下了山之后,家里的黑背v3就经常对着空气或者某个阴暗的小角落嗷嗷直叫。
能让一个原本性格本分的退役警犬突然变得异常冲动,这让徐家人很是困扰。因此,他们也没少收到邻居的上门投诉。
除此v3老是叫唤之外,他们还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就是俩姐妹在家里的支持下,共同经营了一家规模挺大的花店。店铺选址就在人·流兴旺的商业地带,加上俩姐妹的经营方法妥当,不光节假日生意爆满,平时的流水账也还算不错。
可最近这一个多月起,店里放置的菊科类植物总会莫名其妙地枯萎。有时候花盆的位置明明摆放得好好的,可第二天他们再进店铺时就会发现它们的位置有了明显的变动,更有甚者还有几株菊科植物直接不翼而飞。
起初俩姐妹以为是店里的某些员工在下班时不小心调动了盆栽的位置,亦或者有人监守自盗,结果员工都说绝对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情。
于是俩人赶紧调取了店内的监控视频,结果真相令人大吃一惊。
每当夜深人静时,就是这些店里菊科盆栽移动的时机。
在视线清晰的镜头里,他们看不到任何影子的出现。空气里就好像凭空出现了一个无形的透明人隐藏在角落里,就等着所有人全都离去,整个花店好成为它一人主宰的地盘。
这不看监控还好,一看完之后,店内的所有员工包括徐家俩姐妹在内,都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一家原本经营有善的花店竟莫名成了酝酿恐怖故事的源头,这换谁都不愿意再多呆下去。
这不,前段时间就有好几个员工明确了辞职的态度,哪怕是徐氏俩姐妹怎么加钱都不肯再留下来。这不光是员工闹着要辞职,就连之后店里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在人手匮乏的情况下,徐家俩姐妹只好自己先顶替一段时间的岗位。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起,他们俩经常在店铺快打烊的时候会遇到一些神秘的客人。
他们身形缥缈,走路都不带吱声,大多数时候会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来店里问他们有没有某个菊科盆栽卖。
要知道这些进货来的菊科植物要么不翼而飞,要么就是都死得差不多,再进货也是一直亏损的状态,所以徐氏俩姐妹就干脆不再进这一类品种的货源。
所以每次徐家俩姐妹跟这些客人再三解释店里不卖这类植物的时候,那些人一听,都纷纷叹气摇头离开花店。
久而久之,这问得人越多,店里的生意就每况愈下。俩姐妹也觉得自己的花店实在太过晦气,想找些法师来做场法师,镇压一下那个看不见的邪祟。可结果他们遇到的不是江湖骗子,就是道行太浅的通灵人士,一点用处也没有。
如今二人看见聂磊拥有这般奇特的异能,还略知通灵玄学等本事,俩人就抱着一丝侥幸的态度来碰碰运气。
聂磊左手拖着下巴,认真倾听二人的陈述。他的脸上时不时地凝眉,每每至此,俩姐妹都怀疑他们徐家莫不是真的摊上了什么大事,情况很难得到解决?
“听起来……好像有点棘手啊。”秦瀚作为一个旁听者,第一时间发表了他的直观感受。
“是有点,不过这应该不难解决。”聂磊放下左手,整个人从严谨的冥想状态脱离而出。
俩姐妹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直觉徐家的怪事有望得到解决,他们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聂磊的身上。
“双石大帅哥,拜托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如果徐家的事能得到解决,那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徐若薇跟徐茗薇皆朝着聂磊90°弯腰鞠躬,一旁的v3喉咙里也带了一丝激动的音呛,看向聂磊的眼神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不用叫我双石大帅哥,我不习惯这个称呼。你们叫我聂磊就好。”
俩姐妹重重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秦瀚。
聂磊率先解决了二人的困惑,向他们郑重介绍道:“这是我名义上的儿子,秦瀚。”
俩姐妹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徐若薇更是直接坦言道:“身为浩瀚的粉丝,我们可是从你们全服首通时就开始关注的,‘上阵父子兵’的梗真是太好笑了。”
说起这个,徐若薇更是忍俊不禁。她努力憋着笑意:“那啥……关于父子变夫夫,其实这种复杂关系的转变,我们观众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聂磊一听,特意瞥了一眼身旁的秦瀚。果不其然,大叔脸上的神情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一眼就瞧见秦瀚的耳根子正在逐渐泛红,而且这种情况还在持续,并一路蔓延至脖颈处。
此情此景,竟莫名让人赏心悦目,聂磊不禁看愣了神。
秦瀚憋得满脸通红,他努力在大脑中编制了无数个解释的理由,可到最后,他也只是憋出了几个苍白无力的字眼来反驳:“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