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奥看着沃伦问:“苍啸焰到底是死是活,我们去苍龙会不是陪那女人玩的。”
身为美洲的黑道教父,在他肆意的人生里唯一让他咬牙切齿的也只有苍龙会里的那个男人,听了贝尔奥的话头也不抬。意大利的黑手党的领头人,不论苍啸焰是死是活,也不会继续是他了,
“看苍会长的女人那个样子,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一个黑道首脑道。
菲比看着沉思的鬼手,笑着问道:“鬼手怎么看?”
“我,一切不好说。”鬼手歪着脑袋,一副无聊的样子看着其他人。
“还是,鬼手先生也认为苍会长安然无恙?”菲比手上弹着桌面。
鬼手淡然一笑的道:“不,恰恰相反,我倒是认为可能是那些人在故弄玄虚,苍龙会这次宽宏大量的有些不同寻常。”
“你是说……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要坐在这里?”贝尔奥看着年轻的男人问。
“不是贝尔奥先生把我们召集在这里的吗?”鬼手斜眼看了贝尔奥气得泛红的脸,眼神一挑:“否则我现在应该是去苍龙会的路上,昨天的钱总不该白输吧!”
沃伦看着他:“你就不怕今天被那女人留下来继续打牌吗?”
鬼手笑道:“谁说我今天是去打牌的,是请那位夫人来做客,毕竟英国的庄园绝对比美国更适合养胎,要是苍会长回来了,也不会计较我们之前的失礼,各位说呢?”
菲比若有所思的看了鬼手一眼:“不要错估了那女人的身手。”
鬼手闻言笑容更灿烂了一分:“怀孕的女人可不应该有大幅度的动作,昨天我们都忘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