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戍手在书桌上摸,“你不是要整理衣服麽?整吧,不用管我。”
白秋意还真就不管他了,都老夫老夫了,不用这么客气。
不过他的衣服也不用怎么整,白秋意从行李箱里拿出两件外套往衣柜一挂,其余的小件衣物就不用管了。
江戍手还在白秋意的书桌上摸,虽然表面看起来挺新的,但边沿的皮已经裂开脱落了一些,能看出来用了好些年头了。
听少年说,他以前经常坐在这个位置,写作业,看书。
那天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给自己看了看他陈列在书桌上和书柜里的书。
江戍对这些书不怎么感兴趣,对这个位置倒是挺感兴趣的。
少年经常坐,伏案写字的地方。
想想在这么个正经的地方,搞少年,让他喷精,喷尿,喷骚水,江戍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见白秋意把行李箱立到了墙边,坐在椅子上的江戍,拍了拍面前的书桌:“弟弟,坐这里。”
白秋意扭头过来,看了看他:“你兴奋什么?不会是想在这上面搞我吧?”
江戍兴奋时的语气,白秋意太容易听出来了,毕竟已经是睡了那么久的枕边人了。
“弟弟就是懂我,”江戍道,“我们还没在你房间干过呢,弟弟不想来一发?”
5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特别喜欢吃弟弟没洗过的鸡巴(重口h)
“你没干过的地方多了,”白秋意说着,还是走了过去,屁股靠在江戍面前的书桌上,“又想吃弟弟鸡巴了?变态。”
江戍没说话。
把他的裤子纽扣解开,拉链拉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吃弟弟没洗过的鸡巴。
特别是运动过后,带着汗液和尿骚味的鸡巴。
江戍埋头到白秋意胯间,隔着内裤闻:“没什么味啊。”
对。
他不止喜欢吃,还喜欢闻。
白秋意就是在军训期间,发现他这一特殊嗜好的。
白秋意自己也变态,特别喜欢让江戍闻他充满汗味和尿味的鸡巴,当然,也喜欢让他舔。
感觉到他的气息透过了内裤传来,白秋意直接就硬了:“大冷天的,又不出汗,能有什么味。”
江戍把白秋意的内裤拉下来,舔了一下他的龟头,舌尖放回嘴里,品了品:“还是有点味道的……骚味,骚弟弟。”
“你不就喜欢舔骚弟弟的鸡巴,”白秋意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屁股后的书桌上压,一手握住书桌边缘,另一手伸下来扶住自己的鸡巴,把桃色的龟头往江戍唇边压了压,“舔吧,舔干净了。”
江戍喜欢他这么命令自己,伸出舌头,在他弥漫着尿骚味的龟头舔。
白秋意浑身轻轻地颤,喉头猛烈滚动。
他眼睛盈出水雾,看着自己身下:“哥,弟弟的骚鸡巴好吃吗?”
“一般般,骚度不够。”江戍一手撑在白秋意身后的桌子上,嘴巴一张,直接把白秋意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暖暖的,湿湿的,将白秋意最敏感的地方全部包裹住,白秋意啊啊地喘息,下身抽了抽,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江戍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应,不过每次喝他尿的时候都会很激动。
他喉咙吞咽,腮帮子收缩,拼命嘬白秋意的龟头,白秋意下身彻底失控了,他两手用力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一阵松快,尿液滋滋滋地往江戍嘴里喷:“哥~喂你吃……弟弟的尿……弟弟的精,全都是哥的……”
江戍喉头滚了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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