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少年的皮肤很滑,江戍感受到了不同于自己身上的细腻,他指腹往里按了按,软绵绵的,哪有什么腹肌的雏形。
不过今天少年的努力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江戍也没说出什么打击的话:“嗯,不错,再努力努力,就能跟哥一样了。”
“我也要摸哥的。”白秋意直接伸手往江戍肚子摸。
男生肚子顿时像是受惊了般绷了绷,江戍感觉喉咙悬了一口空气,不进不出地卡在哪里。
他垂下眸,看着在自己小腹摸来摸去的手:“洗澡吧。”
再摸下去,就要硬了。
原来自己也这么敏感的?被少年摸摸就要起反应了。
江戍估摸着,自己昨晚和今早要是没发泄,现在估计已经硬了。
白秋意点到即止,没有继续挑逗他,毕竟两人身上还粘着汗,确实该洗洗了。
“哥,”水流在身上冲刷,白秋意偏了偏头,看着江戍,“你认识什么靠谱的补习机构吗?”
“不认识,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江戍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猜测的少年的家世,“你想给人补课?”
“是啊。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用自己的知识来创造一点财富,”白秋意道,“而且我妈妈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用自己赚来的钱,给她买生日礼物。”
白秋意上个世界当了几十年的老师,这些知识都还没丢,他有信心能教好学生。
原主考入的这所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存在,而且原主是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进来的,对外,他现在的身份给初高中补课完全没问题。
“等会我让我妈帮打听打听,她认识的人多,兴许有哪家小孩正好需要补课的。”江戍道。他没直接说给少年钱,因为他知道少年不会要。
至于找补习机构?
不。
江戍觉得找补习机构还要中间商赚差价,还不如直接找他妈妈,不会赚差价不说,他妈妈认识的基本都是些有钱人,没准少年课教得好了,对方还会给少年额外加钱。
“这会不会太麻烦阿姨了?”白秋意道。
一个集团的董事长,让人去做这种事,不是大材小用麽?
“不麻烦,我妈估计巴不得我找她,”江戍道,“我从小就比较独立,有事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我觉得,我爸妈估计挺没成就感的,毕竟身为家长,他们的儿子却很少麻烦他们。”
事实确实如江戍说的一样,他给他妈妈打电话说了这事,他妈妈立刻就答应了。
“妈,你上点心,这是我刚认的弟弟,也是你干儿子的事。”江戍不放心道。
“行行行,我儿子好不容易拜托我一次,我能不上心吗?”江母道。
“谢谢妈,”江戍道,“那天有空了,我带你干儿子回家吃饭……”
江戍打这通电话,并没避着白秋意,等他打完了,白秋意身体往他那边轻轻撞了一下:“哥,你这样说真的没问题?”
江戍把手机放下来,看着他:“能有什么问题?”
“你这夸得……”白秋意忍不住搓了搓脸,“我听着都害臊。”
刚才江戍对着江母一通夸他,词都不带重复的,白秋意在旁边戳了戳他,提醒他差不多得了,但收到了反效果,江戍夸的越发来劲。
“有什么害臊的,”江戍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弟弟当然是哪儿哪儿都好。
白秋意虚弱地靠到沙发后,反正说都说了,能怎么办?
只能这样了。
希望哪天见到白母的时候,对方对自己,不会太失望。
“早啊。”程飞飞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