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生生的掏出了心脏,就看外面拖行的血迹,就已经足够多了,晏瑾毓也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状况。
他并没有生气,也并没有失落,现在这样的状况,最起码可以大概的确定凶手是什么时候跑进皇宫里面的了。
“那你的令牌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这两个人刚才就在交头接耳了,这令牌全都一样,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令牌的主人的?
晏瑾毓把怀疑的视线转向了刚才传递令牌的另一个人,按照大家刚才所说的,这个人应该是跟着另一队巡视书房附近的,自己看着他也有点眼熟。
“这是属下今天一大早天亮的时候捡到的,令牌是暗色的,夜晚里面不容易被发现,还以为是普通的乱石块。”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临牌丢了?”
“今天一大早他就四处在张罗着问,有没有人看到了他的令牌,属下也是刚刚才得知,这块令牌是他的。”
晏瑾毓问到这里差不多也没什么问题了,可是一边的宋煜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他就张了张嘴,马上也就装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样子。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晏瑾毓心里明白,可是总归不会是他动的手吧?
身为皇宫的侍卫,敢在皇宫里面公然杀人,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这得有多大的胆子呀?
“这样,你们今天晚上的晚班全部都按照昨天夜里的状况再重现一遍,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管了,还有你,令牌放在你找到他的地方,我今天晚上过去找你。”
所有的事情都要亲眼见证过之后才能确定,晏瑾毓也一直都秉承着这个想法。
如果这块令牌真的在地面上放了一晚上,这么多人来来回回都没有看到,这得有多不起眼?
侍卫们领了旨意之后就离开了,晏瑾毓也是这个时候才转过来对着身后的宋煜。
“那刚才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是……刚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准备说的时候却又没有把握,所以想着等他们离开了之后再单独和王爷说。”
“那就直说吧,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宋煜想了想,指了指刚才那两个人站的位置。
“捡到令牌的那个人,武功应该不低,最起码不会比他领头的首位差。”
“这怎么说?”
刚才那个人并没有出手,晏瑾毓也根本就判断不了,宋煜却能轻而易举的断定,实在是让自己有点儿震惊。
“可能是王爷平时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太阳穴,方才一直是鼓起来的,可是他却并没有运功,足以证明他内力深厚。”
“太阳穴?”
晏瑾毓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满脸写着都是疑惑。
“臣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