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毓低头向花云袖看去,那小姑娘和余小鲤一般年龄,模样细看了还与余小鲤有几处相像。
若不是性格不同,他或许有时候还真会把人认错了。
“你们来做什么?”晏瑾毓问她。
花云袖笑眯了眼道:“毓王殿下看来是不记得我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块吊坠呢?”
她说着便低头将腰间的白玉吊坠取下递过来。
晏瑾毓定睛一看,真如余小鲤所说,其上刻着“瑾毓”二字。
可他确实没见过这坠子。
“这坠子不是我的。”晏瑾毓回道,“我还真不知云袖公主对我如此痴心,做了块有我名字的玉坠常戴身上。”
他一顿,心想对方毕竟是代表无恙国一国而来,便行了礼道:“恐让公主痴心错付了。”
说罢,转身便向皇城方向走去。
“哎!”花云袖看着晏瑾毓头也不回,对他方才的话心里难过:“他不记得就罢了,这明明是他送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我自己做的呢。”
晏瑾泓望着眼前的小姑娘,看她低头摸索着捧在手里的吊坠,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当年那坠子是他新做的,自己和晏瑾毓一人一个。在送去的路上遇见的花云袖,没想到当时一紧张便送错了坠子。
他紧了紧嗓子,开口道:“或许毓王殿下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毕竟他是一国王爷,不在是当年做事随心的小皇子了。”
他曾经看着自己的身子一天天垮下去,看着晏瑾毓一天天将燕国的担子扛在肩上。
他也心疼自己这个弟弟,但他当时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说的对,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花云袖点了点头,把吊坠挂回腰间:“走,我们去查查到底是什么制约着他,帮他铲除!”
晏瑾毓离开了毓王府便从密道进了栖梧宫,他敲了敲窗棂,里面的人便让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
余小鲤刚换下早朝的朝服,便见晏瑾毓也已回府换了衣服从窗户跳进来,不由得笑他:“你这一天天跳窗户,好像偷情似的。”
被笑的人也不恼,走过来将还在换耳坠的姑娘抱在怀里,对着人另一边已摘下耳坠的耳朵便亲:“这不是怕让人抓了把柄。等到你爹的势力都铲除干净,我俩就算光明正大的也没人敢说。”
怀里的姑娘将另一只耳坠放下,也没去拿新坠子戴上,转了身抱住人:“你既然怕被抓了把柄,那还来找我-干嘛?不如回去快些将人清理干净,好光明正大的和我偷情。”
晏瑾毓心里一乐,知道对方是在说反话,当即便把人抱上了旁边的梳妆桌,桌上装首饰的盒子被顶得一偏便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太后娘娘怎么了?”守在宫外的知琴问道。
余小鲤刚要说话便被人一口咬在脖颈上,险些惊呼出声。
她理了理呼吸扬声回道:“没什么,哀家没叫人便谁也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