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撩谁(1 / 2)

原来桔子妈包了肉包子,让闺女骑着车送过来了。我接过篮子,好不容易把她哄走,两个小子钻了出来,四只狗眼色迷迷地望着桔子苗条修长、纤秀窈窕的背影。把篮子挂到梁上的铁钩上,我不满地道,“喂喂喂,你们让小鬼一天到晚盯着我,又大老远跑来堵我,不会就是来琢磨女人的吧?”

“呵呵,这就是新泡上的桔子啊,么的都拍屁屁了,圆圆的翘翘的馋死人了。”张华山奸笑一声,意犹未尽地睃着正推车出站门的桔子。

我已经鄙视到懒得叱他,等二人坐到大树底下的石凳上,刘希玉泡上茶,我问,“前几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老子昏迷的那几天,差点让人瓮中捉鳖,这让我恨由心生!

张华山说,“你出来后与田昊干了一架,吓了我们一跳,我和希玉、尚河商量了一下,就一直派小鬼盯着你。你在银河受伤后,陈玉救了你,陈红日发现有人打听你,感觉晚上要有事。我就带着铁军、英雄等二十多弟兄赶了过来。到后半夜时果然来了三辆车,于是就打了起来,对方十几人,没占到便宜,后来警察来了,大家撤退不及,柯云露的人被抓住四个,我们被抓住二个。”

“抓去的人呢,关在哪个派出所?”我忧心地问。

刘希玉颇感纳闷地说,“放了,挺震惊,感觉这风向是不是要变了。过去条子逮住我们,会往死里整。可这回我们被抓去的人天亮前就悄悄地放了,而柯云露的人却被关了进去,咋天放了二个,另两个听说查出有大案在身,已经送拘留所去了。”

张华山也说,“而且这次动手的是市局刑警支队一大队,这让我也吓得不轻。那天晚上他们在大港有案子办,顺手牵羊帮了我们的忙。石头,我们从来没人与他们有来往啊,你是不是和他们有啥交易啊,可别瞒着我们。”

果然是陈沙河这条老狗,么的剃头挑子一头热,老子与他哪有啥交易!

能动用刑警支队的力量,这老家伙绝不是凡人,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逼迫我按照他们画好的路线图行动。看来庄氏旅游与实业集团和泰东装饰家具公司之间的吞并与反吞并之战,已经超越了两家企业,成为泰东省两股强大势力之间的较量。不管我李三石愿不愿意,在陈沙河等人的眼里,我似乎已然是一枚棋子。

张华山和刘希玉仍云里雾里的,巴巴地看着我,可我现在还无法对他们说破。

三年咫尺天涯,现在一朝聚首,我们兄弟间有太多的话要说。我简单地说了提前释放的经过,现在我自然急于想知道众弟兄的情况,但这二人心事重重,唉声叹气,一付潦倒落泊的样儿,甚至还在不自觉间露出一丝仓皇之色。我能够想像,我被关进少管所这三年,这群由扒手、小偷组成的铁道混混们,一定象一群人人鄙视的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我主动问,“是柯云露、朱九桶?渣土生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