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淮南开着特勤专用大皮卡,载着木桃一路朝医院驶去。
这边白月的事也有了起色。
最终,白下参申请了提前退休,拱手让出职位,换来白月的缓刑。
“爸。”
白月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接她。
回到家,看到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似乎一下子头发就都白了,她心里不舍,哽咽地喊了一声。
“月儿,坐。”
白下参一直在客厅抽烟,白月回来,他把烟熄灭,朝着白月挥挥手。
白月点头坐下,后背挺得笔直,一看就是拘谨的。
“月儿,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争取了缓刑给你,从此以后,我和你,就不必联系了。”
白下参那天回来,就把何娇撵走了。
这几天,对着这个家,他想了好久。
其实这个家早就名存实亡了。
“爸!”
白月一听白下参虽然救了她,可是却不愿意继续认她,急了。
“不要叫我爸了,”白下参叹息,“月儿,别怪我,我真的想过要跟你继续做父女的,可是,你的存在只能提醒我自己的愚蠢,这么多年,居然就被蒙在鼓里,还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这几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甚至觉得走路都在有人戳他脊梁骨。
“爸,对不起。”白月哭了,流出几分真心。
“不用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的妻子,抱回你却没能好好对你,希望你下辈子,能遇到好的父母,而不像我们两个......”
白下参把事先想要说的话都说了。
长长叹了口气,“月儿,以后,自己照顾自己吧。”
他累了,真的累了,奋斗了一辈子,职位没有什么变化就算了,居然连家庭都到这个时候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