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这么说。”爷爷边寻思着,边回答于我。
“哦……那就奇了怪了……”我更不知了其所以然。望了望墙面上悬挂的列祖列宗的画像,瞅了瞅香案供桌说的牌位,抚摸了下配戴在胸前界眼。顿时,我眼前一亮,想起了仍在交叉口的永鹏,“对了,爷爷,永鹏……永鹏还在那……”我惊奇得有些慌,待缓了缓口气接着说:“爷爷,既然寻不到圣火柴丢失的原因,那我们只要观察永鹏不就知道了,你不说了嘛,莲花锁的守护者——金龙和彩凤只会遇到钥匙的持有者才会让莲花锁出现,所以,那圣火柴一定在他身上,或者和他有关!”
“哎呀呀!”爷爷拍了拍脑门,“对啊!你不说,我还倒把这给忘了!哎!年纪大了,不经事了。一着急,就不知道南北了。快……快……快看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爷爷大悟,连连催促。
我不敢怠慢,也不能怠慢,遂箭步如飞于座端坐,微微闭目以放松心境罢。睁眼,扭头于望门外交叉口之向,则全神贯注以透视之。且所见所闻之动态,皆以言语传告于爷爷。
“爷爷,永鹏仍处在原处。光柱依旧,青石池依旧,池中的莲花依旧。虹波镜?哦!虹波镜里面的金龙和彩凤似乎放慢了追逐转圈的速度,越来越慢,仿佛开启了倒计时般。永鹏似乎很绝望,很彷徨。哦,他动了,他往光柱前又靠了靠,他缓缓抬起了手。哎呀!完了……完了……光柱消失了,莲花骨朵复位,青石池下沉,地板闭合。永鹏没有拿出圣火柴!”
“没有拿出圣火柴?”爷爷有些疑惑,“那就其了怪了,金龙和玉凤接下来有什么反应?”爷爷问道。
“哎呀!永鹏!你可得顶住!”看到此番情景的我惊讶地喊出了声。
“怎么个情况?”爷爷问。
“那条金龙!那条金龙缠住了永鹏!”我惊讶地答道,此时我为他的安全产生了担忧,“爷爷,我们能不能救他?”我担忧道。
爷爷右手挥扇而开,左手掐指如算,片刻,右手持扇朝左手掌心一挥,左手掌心像是出现了生辰八字的字样。“放心!没事!这家伙是龙年,又是辰时出生,那条龙不会把他怎么样的!”爷爷解释说,“别一惊一乍的,你只管仔细观察就行了。”爷爷不忘提醒道。
“哦……”我继续透视而观,“坏了!”我随即右手遮了一下嘴巴,“那条龙缠着他,将他抛向了虹波镜,永鹏像是晕过去了。”我透视着述说着。
“可能是他惊扰到龙凤,龙凤感应到他是圣火柴钥匙的持有者后使莲花锁唤出,结果莲花锁一出,他拿不出圣火柴,龙凤以此玩弄惩罚于他!你再看看,它们是不是把他当球一样抛来投去?”爷爷掐指推测道。
经过进一步的透视观察,我也不得不验证了爷爷的推测,可是他的推测并不全面:
“爷爷,你说的没错。那金龙说永鹏拍了他的头,彩凤说感应到永鹏有圣火柴所持,就给了他开莲花锁的机会,但结果他拿不出。金龙彩凤感觉被凡人儒子所戏,尤其是金龙尤为大怒,便借此机会惩罚于他。而彩凤跟金龙窃窃私语道:‘如果让上神得知为了一点薄面做出过重的惩罚,那就失了‘理’字。金龙一听,甚觉也是。于是金龙就做出了改变,当然也念其永鹏的生肖同它,就把惩罚通过它们经常玩弄的游戏——游龙戏珠,得以实现。
可是……爷爷,就在这金龙彩凤‘惩罚’永鹏的同时,却又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一个像似被贴在墙上的如玻璃般透明,又如水般柔和,极具女人形体的东西,这时却为永鹏发出了求饶的哭喊,那声音又极具女子声。起初,我还以为她是被镶嵌在通道墙壁的水晶雕塑。也正是因为她能飘飘欲仙离墙,穿过虹波镜,跪在地面面朝夜空为永鹏求饶,我才得以改变了起初透视到的看法。爷爷她是什么精灵?她是三界之内的吗?”说着,我问起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