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发地深了,快接近凌晨,沈君斯也没有进来,床上,贝萤夏躺那儿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这时,她半撑起,看了看门。
见还是没人推门进来的意思,贝萤夏一恼,又重新躺下,还哼了一声,她侧躺着,头枕着手,心头一直在想着他干吗发火。
沈君斯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次会变成这样?
莫名地,贝萤夏想到了那个u盘,她眼神染了几分复杂,会不会,跟那个有关呢?
虽然她猜到或许是跟那个有关,但,现在这么晚了,再加上,刚才又是他主动吼的她,贝萤夏现在就是赌气,就是不想理他。
她闭眼,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跟他算账。
第二天一早。
沈君斯的人,已经在客房内了,他昨晚也是在客房睡的,自得知母亲的那件事后,沈君斯心里有了点阴影。
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是肮脏的,没资格再陪在贝萤夏身旁,更别提抱着她睡。
站落地窗前,沈君斯拿着手机放耳边,面无表情。
“顾北,联系一名律师,我有用。”
一大清早听到沈君斯要律师,顾北明显怔了怔,似乎很不解一般,因为,顾北是最了解沈君斯行踪的人。
他最近这段时间,貌似没什么事要用到律师的呀。
就算用到,也是让顾北处理,怎么这次,竟然要自己亲自处理了呢?顾北不明白,便问。
“沈少,有什么事吗?”
沈君斯脸色有一丝不耐,语气差了些。
“难道我什么事都需要向你汇报吗?”
这下子,吓得顾北连忙摇头。
“不,不是。”
等挂完机后,沈君斯就听得贝萤夏在外头的喊声,似乎在满屋子找人。
“沈君斯,沈君斯?”
男人转头看了一眼那扇门,刚好,贝萤夏也在这时推开门,一看到他果然在这,她笑笑,走进来。
“刚才去书房找你,发现你人没在,我还以为你去公司了呢。”
沈君斯眼眸动动,朝她走过去,语气懒淡。
“走吧,下楼吃早餐。”
看着沈君斯,贝萤夏皱眉,她总感觉,他似乎有点不对劲,贝萤夏没说什么,默默跟上他的步子。
两人一起坐那儿的时候,吃着豆浆油条,这时,她偷偷瞄了他一眼。
沈君斯没看她,只吃他自己的,脸上平静一片,看不出什么来,见此,贝萤夏暗暗犹豫,最终,还是把话问出。
“沈君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曾想,他竟一下主动看过来,脸色还有些认真,特别地奇怪。
“贝贝,你还有一年半左右毕业,对吧?”
闻言,贝萤夏一怔,她眉头紧跟着就皱起,不明白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又代表什么。
“嗯,怎么了?”
男人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然。
“贝贝,你应该爱我的,对吧?”
她真的皱眉了,他现在好奇怪,老是问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来,贝萤夏不喜欢这样的说话方式,干脆就放下食物,摊牌跟他讲明白。
“沈君斯,想说什么,你直接说吧。”
听到这话,沈君斯看过来,见她这副神情,他眼眸动动,然而,他问的,还是那句。
“贝贝,你这一生,是不是只爱我一人?”
贝萤夏真的恼火了,她索性站起,盛气凌人地一拍桌,怒。
“沈君斯,你说话用不着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就直说,别瞎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来。”
见此,沈君斯干脆点头。
他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贝萤夏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一个高俯,一个低仰,这时,沈君斯才开口。
“好,贝贝,我要你现在就发誓,生了我沈君斯的孩子后,你不许再对其他男人朝三暮四,做得到么?”
对面,贝萤夏怔了怔。
她隐约听出什么来,但,那种感觉,似乎只是一瞬间,太快,她抓不住,贝萤夏还是没搞懂他想表达什么。
“沈君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了顿,她有些紧张。
“那个u盘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提起u盘,男人眼眸立马动动,闪过不自然,他收回视线,语气冷淡。
“说吧,你能不能做到?”
她恼火沈君斯这样的说话方式,一气,直接拍桌,有点赌气的那种回答。
“我有什么不能做到的?不用你要求我发誓,我也不会对其他男人朝三暮四,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男人一个看来,用手指着她,非常严肃。
“好,贝贝,这是你说的,记住你今天所说之话,若日后你胆敢有一丝丝违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