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又酸又苦，又甜又辣。

那不是涮锅水是什么？

不！

或许就连真正的涮锅水都要比那破茶汤还要好喝的多。

那玩意儿在程咬金心中绝对是没有任何排名，甚至属于厌恶榜排行榜前10名的存在。

不过等着程咬金喝完这茶水之后，程处默和程处亮这兄弟二人原本以为会听到两句夸赞的话，结果没想到程咬金直接把这茶碗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的同时抬起头来，脸色不善的看着兄弟二人说道。

“白小子那边就只剩下的这一点茶叶，你们全拿过来了吗？我听你们的意思不是说摆饺子那里还剩下一罐的茶叶，怎么不知道全拿过来！就算是白小子不给咱也可以抢啊！”

可以说，身为曾经瓦缸寨的大当家，程咬金这一身土匪气息经过这么多年的征战，沙场依然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反而向着愈演愈烈的趋势大步前进着。

这货身为混世大魔王，可以说是享誉整个长安城，一言不合，把人家店给砸了的事情都干过。

御史因为这种事情弹劾过程咬金多次，然而却架不住程咬金和李世民曾经是好战友更是铁杆兄弟的关系，不仅这奏折被李世民按耐住，甚至还有的御史因为弹劾程咬金的一事被这老家伙暗戳戳的怂恿着一大堆武将们一起冲上门去，把府里砸的稀巴烂。

说起来文臣和武将本来就是属于对立的局面，所以后来这些御史大臣们也都学精了，在对于程咬金这个混世魔王的问题，他们向来都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就连一向最为刚正不阿的魏征也在这个问题上同样保持着相同的态度。

啧啧！

从某些方面来讲，程咬金可以达到如此特殊的成就，也算是相当厉害的一枚人物了。

程处默则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摊开双手说道。

“这也没办法啊，虽说还剩下的一罐，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宝林和李振还有怀道他们几个，这两罐子还是白晨平均分配给我们的！”

“嗯？”

程咬金很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陈楚墨话语中的重点，目光不断地上下打量在程处默和程处亮着兄弟二人身上。

最后落到了这兄弟二人眼角处的淤青和胳膊上的青紫痕迹，还有那一身明显已经被扯的有些破破烂烂的外袍，当下脸色骤然一沉，语气中多多少少都透露出了一丢丢阴森之意。

“你们兄弟两个人联手，这是没有打过对方了？还是说直接就是打输了？嗯？”

说到打输这两个字的时候，程咬金语气中的阴沉和冷意丝毫没有任何的掩饰，就如同那9月的寒冬一般，让人冷到刺骨。

“不不不！”

陈楚墨和陈楚亮兄弟二人顿时打了个机灵，看着自家老爹如此阴沉的面孔，疯狂摆手的同时也连忙开口解释道。

“这事儿我们没有打输，我们兄弟俩连起手来怎么可能会打输啊！”

“那就是打赢了？”

程咬金继续说道。

“那也没有。”

程处默语气一顿，默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