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道:“出于对师伯的关心。怕您一个人太过寂寞,闷出病来。”
“我怎么就是一个人?”熊猫儿道:“我最好的朋友都在这里,哪里会寂寞生病。”
公子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而后转脸问王怜花。
“二师父,您还继续放飞自我,没固定下来?”
什么叫放飞自我,没固定下来?
说得他跟为老不尊的花心老男人一样。
王怜花白了他一眼,“怎么?自己有了伴儿,也想给我们这些当师父师伯的介绍对象?”
公子羽:“我只是想用过来人的眼光,给你们一个小小的建议,帮助你们解决人生大事。”
王怜花似笑非笑道:“说来听听。”
公子羽道:“你和师伯都没有伴儿,不如你们俩凑合一下过日子。”
“……”王怜花手中的酒杯碎了。
“……”熊猫儿一口酒喷了出来。
“……”沈浪艰难地将口中的茶咽了下去,面色古怪不已。
“……”朱七七瞪大眼睛,她一定幻听了。
叶开两眼发直,这家伙在作死吧。
这顿饭到此为止。
王怜花脸色黑得几乎滴出墨汁,对公子羽的“好心”建议嫌弃的不得了,熊猫儿那个睡觉都打呼的臭男人,住他隔壁他都怕自己被吵得睡不着觉,怎么可能跟他凑合着。
公子羽的提议,简直是对他品味与审美的侮辱!
“你在外历练多年,今日为师要好好考教你有没有进步。”王怜花阴阴一笑。
公子羽:“……我只是跟师父你们开了个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