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锤出个洞来。 他的骨节刺入了不少木屑,滋滋的淌着血,他泄愤似的又锤了两下,声声脆响。 等等,脆响,他眯起了眼。 柳长泽端起了沉重的酸枝木椅,重重的往床榻砸了下去。 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隧道。 柳长泽跳了下去,他眸深似海,如同被拔了逆鳞的恶龙。 他俯下身摸了摸地上的淤泥,原来是这里。 直至他走出狭小的甬道,望着车水马龙的京城街道,他冷哼一声,杀意毕露。 沈是一出了密道,便摸瞎了,还好他对京城倒背如流,虽然三年有些变迁,也不至于慌不择路。 即便如此,他还是撞上了一棵树,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