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灵枝梦到自己在吃薄荷味加热布丁,可是布丁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只能尝到汁,她气得猛吸一口,居然被布丁各种反舔。妈呀,布丁成精了!
她被吓醒了。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棱角粗犷锐气,鼻梁尤其高挺,他轻压在她身上,被子被他撑得老高,湿热的唇火辣辣地吮着她,把她厮磨得火热煽情。
她脑子当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哥……”
她要推他,被他一把扣住双手,“别动,你的手刚换过药。”
“那你别……”这么光明正大压在她身上啊,她好方!但不知怎么的,这话要对哥哥说出来她会有种顶撞长辈的罪恶,气势瞬间就弱了,“……会有人进来。”
“不会,门锁了。”
这话暗示性意味太强,沉灵枝不由想到上次被她哥肏到跟失禁似的,床单湿了大片,整个人烧了起来,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刺激。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嗯?”
话题转得有点快,她有点跟不上。
“你睡了一整天。”
“……”
那确实有点久。
“我去咨询了何谦大师,他告诉我如果你生病受伤会导致体内阳气流失,是吗?”
“是……这样没错。”
男人已经脱下她裤子,粗糙的掌裹着浑圆的臀,低音炮沉沉钻入她耳膜,“我会帮你养好身体,躺着别动,哥就蹭蹭,不进去。”
原来是想给她做治疗……沉灵枝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枕头垫在她光裸的臀下。
哥哥褪尽衣服,露出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她看到他紧绷的腹肌下高高翘起的阴茎,轮廓壮观强悍,脸上一烫,急忙别开视线。
温热的精前液滴到她阴蒂,她的腿被曲起,分开,有硕大的圆体硬邦邦抵在她私处。
是哥哥的龟头。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次性事,每次哥哥的贴近还是让她有种颤栗感。
他没有进来。
似乎还怕把她摩坏,龟头在她细缝外来回蹭,让她提前分泌出方便摩擦的滑液。
她再次被吻住,他的舌头占领她口腔,翻搅得她浑身酥痒。
这种感觉让她无助想抱人。
但他担心她受伤的手出现二次伤害,把她双臂牢牢扣过头顶。
她受不了,只能抬起上身蹭他。
火热硬实的肌肉蹭起来十分舒服,她贴近他轻扭,发出小猫般惬意的哼声,浑然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带给男人多大的刺激,上衣猛地被一掀,她的右胸就被哥哥吸住了。
雪白香甜的奶儿在空气中晃了一晃,填满他口腔,他大口吞吐,喉结滑动,豆腐似的浑圆嫩乳几度被吮变了形,像要吸走奶汁。
“哥……轻点……啊……”
他转而吸住左乳,她看到自己被吃过的右胸布满亮晶晶的唾液,奶尖更是红嘟嘟地胀大俏立,私处忍不住涌出一小汪热流。
她两腿突然被并拢,夹着粗热的阴茎。
哥哥把被子全部都塞到她屁股下,阴茎由上往下摩擦她私处,两个囊袋沉甸甸打在她大腿,鼠蹊部撞在她阴阜,发出实打实地拍打声。
私处三角区是女孩子敏感地带之一,腿心又被火热的性器强力摩擦,没一会儿她就被撞得两眼迷离,两腿哆哆嗦嗦,热流一股一股地往外泄。偏偏这种程度的摩擦离高潮还有一些火候,她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哼哼唧唧扭着身子,把腿敞开了些。
这样他根本没法刺激自己射出。
沉望白只当妹妹夹累了,松开她的奶儿,直起身并紧她的腿冲刺。
青筋盘虬的阴茎碾过她湿漉漉的私处,阴囊把她臀部打得啪啪作响,她的臀肉在抖,私处在颤,大腿根在哆嗦,就连她的肚脐眼都时不时被顶到哥哥的龟头。
这跟真做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