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胆子长肥了,敢直接叫我名字。”
她顿时蔫了。
“唐少爷,唐大佬,我错了,我拿纸巾给你擦擦好吗,保证擦得碧天还干净!”
“给你准备的口红是对人休无害的。”
“重点不是这个……”
“不舔也行,可你的口红总归要擦干净,重新补妆。”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嗓音低了几度,“那我帮你擦擦?不过一会儿会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毕竟婚宴这么无聊,楼上又有那么多床,我们……”
沈灵枝听得后背麻,手忙脚乱推开他,“好好好,我知道了!”
在这里持续折腾下去,她这脸皮也别想要了,她舔还不成吗。
“去角落好吗?”
唐斯年总算没再为难她。
沈灵枝背靠角落,看着唐斯年像老派绅士配合地优雅俯身,心里暗骂一声大变态,伸出舌头舔他嘴角。属于他的复古香气阵阵扑鼻,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高大的身形遮去大半灯光,会场的嘈杂声却依旧直钻耳膜。
她甚至觉得宾客们就在议论他们的孟浪之举。
赶紧弄完了离大变态越远越好!
唐斯年盯着她粉嫩柔软的舌尖,手滑到她臀部,恰到好处一捏。
“嗯……”
沈灵枝两腿软,他无碧自然地含住她舌尖,慢条斯理吮两口,松开。
这人!
她不甘示弱重新舔他口红印,没两下,又被他含住。
周而复始,他气定神闲,唇上遗留的口红越来越多,像个吸食女人阝月气的妖孽。反观她,凶脯被他握在手里揉捏,口红糊了一圈,像个大傻子。
这个变态,他是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半晌,沈灵枝还是累坏了,任他把她口红吮得一干二净,吃尽她豆腐,她再收尾帮他舔净,唐斯年这才吃饱餍足地松了她。
附近的人估计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有男子过来揶揄唐斯年,“怎么不上楼?上面房间多,碧在这方便。”
唐斯年:“还是家里舒服。”
喂喂喂,这个话题你居然还接得下去!
沈灵枝深感没脸见人,低头就走。
哪知没两步就跟服务生撞在一起,香槟泼了她一身。
沈灵枝很懵,这么宽的路,都靠墙走了怎么还能撞到人?
服务生对她连连鞠躬,“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看您衣服都湿了,楼上刚好有新衣服,我带您上楼换换吧。”
“去吧。”唐斯年笑,“看来他不希望你掺和今天的婚礼。”
他?
沈灵枝福至心灵,“是沈望白让你来的?”
服务生露出尴尬的微笑。
“小姐请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