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得不轻,枪口隐隐抖。
她知道她无力跟他斗,干脆不言不语,不笑不怒,像一一个提线木偶。
有时候,冷暴力比任何刀枪都伤人。
唐斯年开始喂她催情药,欣赏她渐渐被情欲夺去理智的媚态,然后撩拨她,吻她,让她欲火焚身,主动缠着他交欢。
唐四爷似乎也没想到唐斯年对她这般执着,准备把她弄出去。
她收到未知药粉,和着水吞入腹。
当晚,她高热呕吐,被紧急送去医院抢救洗胃。
手术室里躺了 另一名女孩。
据说跟她长得有六分相似,再化一下妆,戴氧气面罩,足以以假乱真。
唐四爷准备让这女孩跟她掉包,迷惑唐斯年,争取逃跑时间。
她多看了女孩两眼,心里微微一惊,居然是纪长顾的白月光,余瑾之小姐。
为了更完美地营造假象,余瑾之也服用了那药,需要洗胃。
她再次见识到唐四爷的狠。
手术结束,余瑾之代替她被推出手术室。
她被偷偷送去另一家医院。
终于逃开唐斯年的禁锢,她第一时间想跟护送她的人请求,见一下她哥。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喉咙只出沙哑的气音。
她摸着嗓子惊恐无比一乐她失声了!
唐四爷来探望过她次, 云淡风轻解释:“那个药有点后遗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服从我,我会让你的嗓子恢复如初。”
再牢固的弓,被绷到极限也会断裂。
她受不了了,受不了夹在唐家父子间的争斗,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看不到尽头的威胁。
如果她的存在就是原罪,她选择消失。
于是,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冒充医护人员逃出医院。
豆大的雨粒砸得她生疼,天大地大,她一时竟找不到自己容身之处。
她身无分文,口不能言,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街上的车子越来越多,她生怕唐四爷派人追了来,像惊弓之鸟四处躲藏。
她累得头昏眼花,如幽灵般飘过马路,忽然一辆黑色奥迪a8向她疾驰而来。
车灯晃眼,急刹车声划破夜的宁静。
砰地一声闷响,伴随惊天巨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滚撞,上挡风屏,重摔在地。
沈灵枝猛地掀开眼。
耳边是逐渐清晰的雨水淅沥声,梦醒了。
她现自己仰趟在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胸前盖着一只大掌,房间装饰简约,黑白灰性冷淡风,明显不是唐斯年的风格,而纪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