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灵枝精神高度紧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要知道车门还没锁,万一她哥突然开门
唐斯年不是亏待自己之人,要吃必定要吃到最爽,又岂能容许她走神。
当即抬高女孩翘臀,让她不得不由上往下亲吻。这姿势受了重力影响,容易探得深,唐斯年只需微微张唇就能含住那粉嫩的小舌,色气地舔舐挑弄。
“唔。”
这个男人就是行走的春药。
她很快被吻得七晕八素,双颊绯红,软坐在他怀里。
等她大喘着气回神,车子已经驶离老城区,腿心顶着硬烫之物,唐斯年一只手已伸进她衣服里,隔着文胸揉弄她绵乳。
“如果不是一会儿有会议,马上就办了你。”
唐斯年埋在她颈部,呼出的炙热气息挠得她耳后极痒,她不禁瑟缩了下
这人怎么连声音都带了十八禁的味道。
华丽诱人,饱含情欲。
这时,唐斯年的手机传来震动。沈灵枝模糊记得,刚才就老感觉他手机在震。
唐斯年接起电话,“沈先生。”她心里一咯噔,猛盯他。
那边的沈望白单刀直入,“唐先生来我家这边有事”
唐斯年的目光掠过一脸紧张的女孩,慵懒地笑,“路过而已。你刚刚打扰我跟我女人的好事了。”
谁是他女人。
沈灵枝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红着脸瞪他。
另一边,沈望白挂了电话,目光还锁定在唐斯年车子离去的方向。
南方的秋天来得晚,十一月总算来了点凉意。
彼时寒风萧萧,男人伫立在斑驳的树影下,高大的身影格外孤寂。
“你在看什么”
程让见沈望白迟迟没回屋,特意下楼来寻他。
沈望白和唐斯年的交易他知道一些,只不过他不方面露面。
“唐少跟你谈了什么,有枝枝的消息了“
沈望白像被抽离了元神,好一会儿没说话。
从枝枝失踪开始,他的生命仿佛只剩下两件事,工作,找人,连吃饭睡觉多一秒都像是多余。妹妹失踪了,哥哥担心很正常,程让同样心急如焚,运用自己的人脉关系网四处查找蛛丝马迹,可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沈望白有点不对劲。
兄长担心妹妹,会在一个多月内暴瘦八斤
且不说曾经枝枝假死的事,就算是当年孟莹骤然离世,沈望白也没有这么失常过。
失常到像是恋人之间的思念成疾。
这个念头很快被程让划去。
枝枝从小父母双亡,感情方面缺少长辈引导,误入歧途可以理解。
可沈望白是什么人成熟,自律,稳重,对枝枝来说亦师亦父,怎么可能跟着胡来。
“程,你说唐先生至今没找到枝枝的半点行踪,你信吗。”
沈望白终于开口,目光依旧锁在遥远的一点。
心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枝枝刚好像来过
程让眉心一拧,“你觉得他在骗你”
这不是没可能,唐斯年一直在寻找枝枝的下落。如果这次不是穷途末路,沈望白也绝不会找上唐斯年。不得不承认,唐家比他们有更全面的找人渠道。
“既然怀疑,就再去唐家探探虚实。不过这次,你我都不适合去。”
程让分析,“你跟唐少有交易,贸然前去摆明就是不信任他,我作为你的老朋友也是同理。”他顿了顿,“所以这一趟,只有一人最适合。”
沈望白收回视线,“纪总。”俩人想法不谋而合。
纪长顾跟唐家有过生意往来,本人擅长谈判,做事严谨,城府谋略皆是一流。
同是生意人,他更懂得如何找出对手漏洞,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