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切都该是顺理成章的。
沈灵枝吃过晚饭,就去刷牙漱口,吃了颗薄荷糖。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慵懒披散,面容白皙干净,一身白色浴袍束身,掐出她不盈一握的腰线,交叉的领口刻意拉低,雪白的乳沟像被小心翼翼包裹的嫩豆腐,细腻莹润。
像被撸弯了耳朵待剥皮的兔子,算过关了吧。
沈灵枝自我感觉良好地埋伏在他卧室,把两只猫堵在门外,浑然不知黑猫已经悄悄躲在卧室的阳台,一双幽冷的蓝眼紧盯里面的一举一动。
晚上十点,楼下传来车子熄火声。
纪长顾脱去外套,一边松领带,一边抬步上楼,今天女孩的主动亲吻和挽留让他心情格外飞扬。
不料刚进卧室,就被一抹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是他不熟悉的香气。
他拧眉,下意识要推开,视线触及到她右耳廓娇艳的红痣,蓦地一愣。
枝枝恰好她抬起头,他不动声色梭巡她的脸。
她画了淡妆,眉毛眼线有些许勾勒,衬得她五官愈明媚动人,尾微微烫了卷,蓬松似某种动物的毛,身上还喷了高级香水,盖住她天然的馨香。
纪长顾不喜欢这种味道,但非常喜欢她为他费尽心思的感觉,代表一种重视。
“在等我”他声音极低,酥得她骨头缝都在痒。
“嗯。”沈灵枝软软应了声,拉下他脖颈,垫脚亲上他薄唇。
他的唇不同于外表的冷淡禁欲,温度灼得热情,触感软得可口。
她吃得脸红心跳,不希望一开始就这么火辣辣,没有伸舌,却没想到莫名其妙变成舌吻。
薄唇密密实实烙着她,结实有力地舔吮她的舌,唇舌间溢出脸红心跳的搅弄声。
垫脚的姿势亲得太累,突然脚下一空,他的手托起她臀,把她抵在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让她笼罩在暖昧的阴影里,大掌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滑入,捻上她腿心,她换上的内裤底下就一条线,他却故意不撩开,中指压着往她穴里挤压。
内裤的绑带松了,那条线被推入穴内更深处。
“唔不”花瓣贪婪吞吃那条线和他的手指,出咕叽声响。
等底下的水声盖过他们的唾液交缠声,他才悠悠抽出那条线,湿哒哒的线条打在她腿上,留下一片甜腻汁液。
他贴着她的唇,吐出热气,“怎么这么多水,嗯”他的气息灌得她浑身酥软。
手无助地揪住他胸前平整的衬衫,吐出身体最诚实的欲望,“想要你”
男人眼神变得炙热浓烈,他解开腰带,释放出肿胀的昂扬,圆滑的龟头抵着她颤巍巍的花缝来回研磨,她夹紧他的腰,几乎要被他拉入欲望的海洋。
沈灵枝,别忘了正事夜翩冰冷的声音陡然在脑海中炸开。
她像被泼了盆冷水,雾蒙蒙的眼睛一下子清晰。
“等,等等。”
沈灵枝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下身泥泞的花瓣已经被他挤入龟头,不进不出,很是难受。
“可以先告诉我,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吗”一室死寂。
刚才的春情暖意似掺入了飞雪,瞬间冷却。
身前的男人久久不出声,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此刻莫名不敢抬头,只能盯着他起伏的胸膛。
她想,如果他愿意,光是这胸肌就能压死她。
当然他没有压。
半晌,他退开半步,她腾空的脚从他腰上滑了下来,龟头也顺势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