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是什么意思枝枝,我是在研究你,但是我”
他的呼吸沉沉拂过她脖颈,唇张了张,终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她闭了闭眼,“我不需要一个成天想拿我当实验对象的男友。”
“枝枝,不要”
他似是料到她要说什么,手在颤抖,用近乎祈求的语气。
她的心又酸又涩,几乎要心软。
电光火石间,她又想起刚才,他也是用这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实验小白鼠。
他对每个实验对象都那么紧张。
她终于狠下心,“傅景行,别让我讨厌你。”
她的话,于他,字字诛心。
他狠狠一震,休息室温暖宁静,他的身体却似渗进十二月冬雪,冷得可怕。
她脱离他怀抱,一步一步,与他错身而过。
从此走出他的世界。
沈灵枝哗地睁开眼睛,神情怔怔,大脑有片刻迟缓,胸口还残余梦中翻腾的酸涩。
又是预知梦
“操”
床上的男人突然骂了声。
小猫趴在床下,还没睡醒,毛茸茸的耳朵尖动了动,迷迷糊糊循着声音源头望去,赫然看到高高耸立青筋盘虬的男性欲望,无比威风地向天敬礼。
昨晚灯光昏暗,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观摩他勃起的下体。
浅肉色棒身,深粉色的龟头,暴突的青筋彰显肉茎十足的生命力,马眼还在分泌清亮黏腻的前精。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利器”,果然很粗长。
传说中的晨勃
昨晚做了那么久,他还兴奋得起来
傅景行没注意到床下小猫瞠目结舌的猫眼,望着床上半湿的狼藉,重新开了瓶矿泉水猛灌一大口,烦躁地抓了抓头。
他妈的他居然一边做春梦一边在撸管,是想那女人想疯了么。
可是,真是梦
那软腻极致的触感,分明真实得不可思议。
傅景行粗暴地把床单扯下,扔进洗衣机,接着进浴室冲澡。
等一人一猫从卧室出来,杨大雕已经从楼下买了早餐,坐在座位上打哈欠。
“老大,你这儿附近是不是搬来了新住户还是你把那罐标了安眠药的催情药送给人家当见面礼了”说起这个,杨大雕满肚子委屈,“你是不知道,昨晚也不知道哪个猛男跟电动马达似的,啪了大半个晚上,你说啪就啪吧,毕竟是为人类后代繁衍做贡献。可那一对偏偏嗯嗯啊啊叫得骚浪无比,尤其是男方,哼唧得特骚,听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岛国片都没那么浪好吗”
害他失眠一晚上,熊猫眼都要出来了。
沈灵枝瞪圆了眼,卧槽,特喵的那真是春药
傅景行听了心情莫名更差,把三明治往杨大雕嘴里一塞,“吃东西还闭不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