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乔说:“来了的宾客没有人走,也没听到引擎声,陆思琛应该还在老宅范围内吧。”
陆斯博没有顺着他的思路说,而是淡淡道:“这件事,我们最好不要参与。”
柏乔神色古怪,“冲着你来的。”话里似有疑问,但是说出口又莫名笃定。
“好不容易把我弄过来,再不弄个大事,以后可能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陆斯博语气淡淡的,又莫名嘲讽。
想想也是,如果单纯以陆燃名下财产来说,陆思琛和陆斯博都是受益人,陆思琛没了,陆燃即使再怎么不甘愿,那钱也会落到陆斯博手里。
虽然陆斯博看不上哪点东西,但外人会不会这么觉得可就说不准了。
毕竟钱这种东西,永远是多多益善的。
正说着话,孟茗雨突然从上面冲下来,直直的跑到他们面前,哭喊着说:“陆斯博我求你,你要什么直接说,只要你别伤害思琛,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求求你别伤害他……呜呜、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求你了。”
边哭喊着,孟茗雨双膝曲起,作势就要跪下。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赶紧把人拉起来,并且说些妥帖的场面话,或者为自己辩解。
但是于柏乔而言,这是另一种进攻方式,在被束缚的时候,只需要微微屈膝,身高与水平视线变换的瞬间突然把刀,他们躲都没地方躲!
说时迟那时快,柏乔拉着陆斯博直接转到了一边,干脆又迈一步绕到了孟茗雨背后。
与此同时,孟茗雨‘咚’的一声双膝落地。
哭喊都卡在嗓子里没来得及嚎出来,对着黑色的沙发哽了半天。
陆斯博:“……”
柏乔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免去了一场厮杀。
孟茗雨都懵了。
就一眨眼的功夫俩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