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年之前,听了这一番话,萧澜只怕要高兴激动上三天三夜也不止。
可现在,在她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之事之后,她心中一片混乱,死死盯着白颂,下巴抖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似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那么多无力苍白。
她根本没有脸,没有资格祈求白颂的原谅。
所以她完全不敢献身,只希望在下次见面时,还能假装不知道。
不然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白颂。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自从记忆恢复后就一直憋闷在心里的话也都说了出来,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轰然落地,卸下重担的白颂舒了口气,睡意逐渐上涌,她再不看二人,拢了拢衣襟,径自离开了。
她现在,只想为自己而活,只想自己高兴就好,管不了别人,也不想管别人。
那日过后,白颂再也没见过夏且,给她诊脉的换成了赵太医。
白颂曾旁敲侧击询问过夏且太医的情况,但赵太医讳莫如深,一个字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