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胸膛微靠,陈熠安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跟做任务般一样机械。
他脑海中忍不住就有了对比,这和每次撞到梁怀怀里时,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和梁怀总是贴得很近,似乎贴得很近还不够,他还要把脑袋靠在梁怀的肩膀上,蹭两下。
李会长非常绅士,在陈熠安背后握住自己的双拳,没让掌心碰到他的背。
就在这时——
“李良淮!你在干什么?!”
一道尖锐的男声陡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李会长顿了下,然后放开陈熠安,望向说话的人,“你来了。”
然后莫名其妙地解释说:“我们在玩游戏,这是输了的惩罚。”
周益悬着的一颗心开始回落,他刚才一到教室,就看见李会长抱着陈熠安,他整个人都炸了,笔直冲过来,于是就喊了那么一声。
现在他整个人有些恍惚,没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同时眼神还射向陈熠安,带着不豫。
梁怀看到陈熠安站在原地发愣,奇怪地走了过来,碰了下他的手,发现手发凉,但手心又都是汗。
“怎么了?”梁怀关心说。
陈熠安没心思回答,而是扭头问李会长,“你……刚才周益叫你什么来着?”
李会长微怔了下,随即笑道:“我是不是还没有自我介绍过。”
他的语气轻松:“我叫李良淮,温良的良,秦淮的淮。我妈很喜欢看孔尚任的《桃花扇》,特别喜欢里面的一句诗: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并且还希望我有纯良的性格,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
彭于超咕哝道:“难怪会长人这么好,估计是因为起了个好名字。”
李会长还在说:“关系好的朋友都叫我良淮,不过陈熠安同学你应该不愿意吧,名字和阿怀有些撞了,你就跟着大家叫我李会长,或者全名都可以。”
陈熠安望着梁怀,满眼复杂。
他妈的到底还有多少个“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