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惊诧之中回过神来的苏子衿被君故沉拉着就往外跑,踉跄了三四步才顺过脚来,顺着摇晃的大地往前跑之下转过头往后望。只见金殿的门开始极快的关闭起来,头顶的金砖在晃动之下如同雨点一样簌簌下落,一群面具人想要逃奔出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而那站在云台之下的萧落尘竟然开始浑身发红起来。如同一个内里燃着火的火人一样,猛的向他面前奔逃的面具人身上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鲜血和面具人那凄厉痛苦的叫喊声一道喷发而出,映在苏子衿的眼眸之中全是一片艳红。即使那大门关上了也难以抹去她所见的震撼。
这究竟是怎么了?
萧落尘是怎么了?这地宫又是怎么了?
所有的疑问在她已经震撼得不知该如何思考的脑子里想不出一个答案,只能怔怔的转过头。看着前方牵引着自己不停歇的一个劲往前奔跑的君故沉急疑问:“故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地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看着眼前那开始关闭的门,君故沉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陷阱?这是什么意思?谁布下的陷阱?”苏子衿更是听不明白了来。
君故沉并没有急着回答苏子衿的问题,而是加快脚步拉着她越过了那已经关闭到一半的第七道门,看着前方才开始关闭的前六道门呼了一口气才答道:“前朝姜帝。”
“姜帝?为什么?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又为什么要设下陷阱,你口中的陷阱又是什么?”
苏子衿还是没有能听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特别是身处在如今这地动山摇得越来越厉害的地宫里。眼见着眼前的门在一点点关闭,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在萧落尘那浑身通红吃入的模样,实在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整个地宫都是陷阱。引着人不断向前。”君故沉眼眸扫过这不断抖落下灰尘和碎石的地宫,心中实在觉得震撼。这个局真的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地宫并非不让人进来,而是引着我们进来,是这个意思吗?”苏子衿隐隐的好像明白了一丝。
“是!从最初这个地宫,宝藏,金水就是一个局,一个天大的局。”君故沉拉着苏子衿迈过第六道门,转头看着她眉宇间那解不开的疑惑,气息平顺一分引导性的问:“衿儿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最后一扇门你我的血打不开,而萧落尘的却可以吗?”
“当然觉得奇怪。”这一直是苏子衿心头最深的疑惑,为什么明明君故沉和张真人都说了这地宫的门只有他们两人的血可以打开,可这最后一道他们却打不开,反倒是萧落尘可以,这简直想不通。
“我开始认为或许是当初丘国师封印这地宫的时候门太多了忘记这最后一道门,可这个猜测实在太牵强了,丘国师既然说这地宫是诅咒那么必然会想尽办法封死,又怎么可能忘记这最后一扇也最重要的门呢,除非这道门封不上。
这个猜测显然比起前一个来得说得通许多,那么为什么这道封不上门萧落尘却可以打开呢?会不会从一开始这道门就因为这个才无法用你我的血封印上?是不是一开始这道门就是为了萧家人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