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你心里一直担心,一直不安,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越过一分就是害怕我又一次推开你,可即使这样,我也一直到现在才开口,对不起。”
说完,苏子衿似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垂下头来,将头埋在他胸膛里,细声道:“真的,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句话让听得整个人愣住的君故沉回过了神来,垂眸看着自己怀中这穿着自己宽大的袍子,身子娇小,半露香肩的苏子衿,到现在都还有些震惊。
她说他赢了,说她早已经对他动了心,说她爱上了他,说她想要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字一句,盘旋在耳际,心一点一点的绽开,嘴角的笑容渐渐高扬,一切都仿若是在做梦一样。
不,做梦他都从来不敢妄想有一天苏子衿会和他说这样一番话,会说她爱上了他,这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让他不由自主的有些不确定的轻问:“衿儿,你说的可是真?”
“我把所有藏在心中的话都说了说了出来,难不成还有假?”苏子衿将羞红的脸更往里面埋一分,咬了咬唇,忍着心里那羞涩轻声柔媚道:“我对你的情虽说没有你对我这般情深不寿,但日后必然不会比你少,反正已经弥足深陷了,我也不打算拔了,这一辈子就这般缠着你了,你若敢负我,我定然要你的命。”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必然不会负衿儿,不过……”君故沉收回环抱着苏子衿的手,捧起她的脸蛋来,双眸烁然的紧紧盯着她:“衿儿可知晓,在这等时候,你对我说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样的后果?
苏子衿也不是不通情趣,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会不知道这时候君故沉这般眼神,说这样的话是代表着什么,但却也不怯,只是羞涩的垂下眼帘,乖巧似小猫一般点了点头。
得了苏子衿的首肯,一直强忍着的君故沉自然是再也忍不住,屈身一弯,双手张开,将苏子衿整个打横抱起,看着她那脸颊上散不去的诱/人红晕,头不受控制的往下一倾,紧紧的锁住她的双唇,双脚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往那红鸾帐八步喜床去。
当那轻纱帷幔落下的同时,房内早就做过手脚的红烛齐刷刷的全部熄灭了去,这正是喜婆子口中洞房吉时。
红烛灭,鸾帐落,昏暗下,春/宵起。
一切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