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大夫的指示,身后的几个人赶紧的从药箱子里拿出解麻的清凉药水,分别给三个人灌了下去。并同时把解药也给萧落尘和萧落宇服下。
虽然这药水是解麻沸散的药。可也不可能立马就解开让人清醒过来,只能通过揉按各种穴道的方式让药快速的在身体里推开来,尽快的恢复清醒。
萧落尘和萧落宇都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壮。经脉也流畅,自然的吸收药物也比一般人也快些,在大夫的按摩穴道之下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
一醒过来。两个人就连忙爬起身来,对着皇上所坐的地方跪地行大礼。头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地面。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中了药,对于刚刚所做的事只有迷迷糊糊的印象。但吃过解药后立马这脑袋就清醒了过来,在麻沸散的作用下躺在地上的时候也依稀听到了些许交谈之声,对整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如今这个时候他们都知晓已经闯了大祸。谁也不敢怠慢。
“还知道跪朕,看来你们兄弟二人是清醒了。”皇上阴沉的眼眸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又气又怒。但也只能沉声问:“且说吧。这事究竟是如何。”
“回禀父皇,此事儿臣是被人给算计了,儿臣本是在引宴之上同各位皇叔,皇兄同饮的,不知为何几杯酒下肚之后人就迷糊了,似喝醉了一般,没多久就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扶走了,去了哪里儿臣不知晓,之后就没有了意识,做了什么儿臣也不知晓。”
萧落尘抢先开了口,额头抵在地面,声泪俱下,无一不在痛诉着他的苦楚,无辜,委屈。
而萧落尘的话音一落地,一直隐秘在人群之后的心腹也赶了上来,单膝跪地在皇上面前,言辞恳恳道:“是小人保护不利,以为殿下当时只是醉酒,就同管家和小斯扶殿下回了厢房,就是出门去给殿下寻醒酒汤的时间,回来殿下就不在了。”
萧落尘的话再加上心腹的话,还有当时他醉酒倒下时众人所看到的,给他的事也算有了一个定义,皇上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眼眸看向另一边不吭声的萧落宇,冷声问:“那你呢,如何会这般?”
面对皇上的发问,萧落宇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眼眶之中原本的水雾全部挥散了去,低沉愧疚道:“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有负父皇母后的恩泽,身为皇子,身为兄长未能保护皇弟,还在神志不清之下闯下这等弥天大祸,有损皇家脸面,求父皇责罚。”
不同于萧落尘的急急为自己开脱,萧落宇把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相比起萧落尘来更显得有担当,让人的好感顿时就升了上去,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抹去了不少。
可对于萧落尘来说却是怒火中起,没想到这般情况下萧落宇还要摆他一道,眼角的余光瞥向他恨不得撕了他,可他的话已经把他定义成了弟弟,作为弟弟又岂能反驳哥哥呢,只能将这口气吞下去,暗暗记在心里。
“宇儿,此事你必然是有错的,罚定然也是要罚的,但这事究竟是如何你当该说个清楚才是。”皇后是个精明的,自然一听这话就明白萧落宇打的是什么主意,立马给他布下台阶。
“此事…”萧落宇抬起头来,为难的看了看皇上和皇后,最终一咬牙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父皇,母后,这事儿臣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儿臣实在记不得了,只记得儿臣发现六弟不见后便就四处去寻找,偶然走到这小院里来,发现六弟躺在床笫之上,似神志不清的样子。
本想要叫醒六弟,可突然就被人打晕了,摔到了墙上,疼痛之下睁开眼隐隐看到六弟身边站着一个人影,可还不等儿臣看清楚就彻底晕了,等清醒过来,已经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