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夫人当真厉害,柳安雅如今想来也是个可怜人。”沐雨彤忍不住为柳安雅暗叹一声,“不过柳安雅的事和柳家大房和三房并未关系,只怕联系不上吧。”
“未必,就算联系不上这个柳安雅说不定日后还有大用。”苏子衿心里已然生出了一计,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语气也轻快了些。“除了这件事,那夜就没有其他事了吗?”
“没有了,那夜柳贤妃走后除了柳二小姐大哭了一夜外,就…”冬梅正想说就没有了,眼眸突然一亮,激动的大喊起来:“还有,听守门的婆子说,那夜大房柳丞相十分生气,砸了不少东西,但不知真假。”
“这次是二房的事,和大房没有关系,柳丞相生气只怕是为了他儿子柳琪的事。兵部侍郎前几日出了一个空缺,柳丞相想让柳琪补上去,可却别人捷足先登了。花了这么多银钱最后却一场空,自然是气。”
“该是如此。”苏子衿对沐雨彤的说法十分赞同,但这件事还是说不通。“那这般柳家大房该更没有和二房相争的治本了,柳家三房又怎么会舍二房靠近大房呢?”
对于这个问题,谁也想不透,兜兜转转仿佛都和这件事有点联系,可怎么也解不开中间挡住最重要地方的那片雾,让人心里不安。
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女子的声音:“老板,您的信,临城来的。”
“进!”沐雨彤一听是临城来的信连忙坐起来。
刚刚引苏子衿进来的女子推开门,快步走进房内,将手里的信双手递给沐雨彤后快步退了出去,仿佛都没有进来过一样。
沐雨彤拆开信,看着手中的信纸,眼中刚刚爬上来的欣喜一点点暗沉下去,最终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怎么了?沐郡王府出了什么事不成?”沐雨彤向来大大咧咧,刀架在脖子上都可以谈笑风生的人,这眉头一蹙,苏子衿实在心里担忧。
沐雨彤抬起头来,反倒是满眼担心的看着苏子衿,沉声道:“不是沐郡王府有事,只怕是你要有事了。我父王来信说宫里出了事,让我在金陵一切小心,切莫和柳家再扯上什么关系。”
“以沐郡王所言,只怕这宫里的事和柳家有关,也和我们今日知道的这事有关。”苏子衿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若是和宫里的事扯上了关系,只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既然我父王说是大事,那这件事定然不会小,此时又不让我和柳家扯上关系,显然柳家惹不得。这件事只怕水很深呀,你和柳家现在的关系最好还是不要做什么,先静观其变的好。”
“我明白!”
苏子衿点了点头,这件事如今太过扑朔迷离,即使不安也不能激进。只是看着沐雨彤手中的信纸,心里总觉得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