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笑,稍远处的篝火在夜色浓丽下昏瞑,人声渐稀。
揭开伤疤,拆穿宿命的苦痛。
无法去往天的殿堂,也无法归入地的极渊。为法则所不容,却如此奇异的,仍旧还存在着。
这是一份奇迹,尽管残存在此的人们更愿意称之为‘荒谬’。
神弃之地。
被遗弃的,不应当存在的,不能被知晓,不可以进入。
残存固执,嘶哑的歌唱。
少年碧透清润的眼底,仿佛酝酿了一个恢宏庞大的梦。
而青年所讲述的一切,都是他眼底的泡影,游离之外。
树叶浓密婆娑,夜色沉凉,远离白昼。
人畜的一吐一吸,都吹着霜白的雾气,隔着朦胧的霭色,目光迷离。
面对眼前少年和少女们的沉默,这位栗子色发的青年温缓注视。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给这两个孩子一点时间,去消化所得来的讯息。
“我名斯罗,是个诗人。”他转而简短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曾经是。”
诗人,吟游诗人。
歌唱英雄和神明,诉讼奇迹,和诗而生,如此风雅。
不过,这都是些曾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