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你够狠!
苏蔓恶毒的笑着,突然她把手上的针抓了下来,“华君,我在病床上生不如死,你居然还安然无恙,呵呵……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对我如此残忍,你也不可以!你给我记着,你给我的伤害,我早晚会悉数讨回来。”
苏蔓拿过遥控器,刚要关掉电视,这时候,却发现电视屏上出现了两个女人。
坐着轮椅的是骆雪,她认识。
另一个推着骆雪的女人,苏蔓却不认识。
那女人打扮很普通,看上去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脸上的沟沟壑壑却已经不少,应该不是有钱的人。
苏蔓眯了眼眸,难道是骆雪的母亲?
苏蔓饶有兴趣的在病床上躺下来。
骆雪本来并不知道华老爷子要在医院里开媒体见面会。
她与骆嘉怡争吵了一会儿之后,但见没人给她买早餐,骆雪便恼怒地对骆嘉怡说:“我要吃面,你推我下楼吃。”
骆嘉怡无奈,只好把骆雪安排在了轮椅上,推着从病房里出来。
在电梯里,骆雪对骆嘉怡说:“妈,这轮椅还是华君灏送来的,你说他是不是还对我还有情义?”
“骆雪,女人都有一种病,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当初妈妈也是得了这种病,才沦落至此,在我怀着你的时候,我幻想着,梁时鞠会因为你的到来而与我在一起,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所以,骆雪你不要再对华君灏抱有任何的幻想,男人决定不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是不要了,不管你如何挽留都无济于事。所以,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问华君灏有一点钱才是对的。”骆嘉怡只认钱,以前是,现在也是,“华君灏那么有钱,给你一百万,二百万的应该不是大问题。”
“我现在连华君灏的影子都看不到,怎么向他要钱?”骆雪气恼的说。
就在这时候,电梯走进了一个两名记者。
他们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华老爷子是被梁恩凝那女人拿下的,还是被可爱的两个小萌娃拿下的?”
另一名记者说:“应该都有吧,今天开媒体见面会,估计就是宣布恩凝与华君灏的婚期的。”
“这电梯真慢,哎,咱们报社也不知道怎么打探的消息,人家在医院的会议厅宣布,咱俩可好,抱着摄像机跑到病房来了,现在估计媒体见面会已经开始了。”其中一名记者抱怨。
他看了骆雪一眼,“请问这位小姐,您知道医院的会议厅在哪里吗?”
“不知道。”骆雪回答,这家医院她又不熟悉,怎么可能知道会议厅在哪儿?
“应该在一楼吧,我们下去问一下。”另一名记者说。
“骆雪,咱们正好借这次机会向华君灏要钱……”骆嘉怡在骆雪耳边小声说。
骆雪点点头,“你还算知道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骆嘉怡嘿嘿笑了两声,露出一嘴黄牙,“我再不好也是你妈,不替你着想还能替谁着想。”
骆雪丢给骆嘉怡一个白眼,“说白了,你也是为自己着想。”
骆雪了解骆嘉怡,这女人一直很自私。
骆雪记得小时候,她每次放学回来,家里从来没有热乎乎的饭菜等过自己。
有的只是冰冷的门锁。
骆雪知道,骆嘉怡一定是在外面玩牌。
起初的时候,骆雪很奢望着骆嘉怡能够醒悟,能够像别人家的妈妈一样尽一点作为母亲的责任。
但是三年过去了,上了三年级的骆雪放学回来面对的依旧是冰冷的门锁。
于是,有一次,骆雪怒了。她把牌桌掀了个底朝天,但是也遭到了骆嘉怡的一巴掌。
骆嘉怡愤怒的说:“小蹄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管老子玩牌?也不看看是谁在养活你,有本事,别吃我做的饭,有本事,你去找你的王八蛋爹去。”
自从那以后,骆雪就再也没管过骆嘉怡。
她与社会的混混走到了一起,在初中的时候,她已经混成了一个十足的小太妹。
骆雪想起这些,笑了,“骆嘉怡,我感觉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错误,没人喜欢,没人疼的。”
“你不是还有阿风吗?”
“阿风?他还不知道活着不活着的呢!”
“怎么了,他?”
“别问了,烦。”骆雪说。
母女俩跟在记者的后面来到了医院的会议厅。
骆嘉怡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还没进去,腿脚就开始打哆嗦,要不是骆雪催促,她想逃走。
骆雪说:“骆嘉怡,你要是不想要钱了,如果真是这样,你就推着我回去。”
骆嘉怡狠了狠心,一闭眼睛,推着骆雪走进了会议大厅。
华君灏的眼眸瞬间眯起来,“恩凝……”
恩凝已经看到了骆雪,身边的女人恩凝猜测得到,一定是今天自己在骆雪病房外面听到的妇人——骆雪的母亲骆嘉怡。
真替当年的爸爸不值得,但看现在的骆嘉怡,也知道当年的骆嘉怡是什么样子。
不管是气质还是模样都比妈妈差的太多。
恩凝刚要站起来,却被华君灏拽住,“宝贝儿,坐着,别动,咱们先看一下骆雪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