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满月,华母让他们与华君灏住在一起,肖麦也没有反对,她痛恨华君灏,但是心疼恩凝留下来的孩子。
所以,自己的一大半奶水都喂了子璟。
饶是如此,这叫家伙还不知足,一看着肖麦的宝宝梅念念吃奶,他就哭。
肖麦只好放下念念,将他抱起来。
此时,华子璟便会张开小嘴笑。
结果在一岁的时候,华子璟长得白白胖胖,梅念念却长得瘦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借梅宇辰的话说就是,肖麦重男轻女,不一心对待两个孩子。
每每此时,肖麦便眼圈发红,“我是心疼子璟,这么小就没有了妈咪。”
华君灏自从昏迷中醒来,每天就是醉酒,经常喝的酩酊大醉,成天沉迷于酒色场所,流连忘返。
华氏财阀还好有梅宇辰在,要不然,早就被一直对华氏虎视眈眈的大财团收购了去。
华君灏对华氏不闻不问了整整两年。
两年之后,苏蔓从英国监狱出来,她听说恩凝死了之后,高兴的从英国飞来中国。
华君灏见到她的时候,是刚刚从酒吧出来。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苏蔓,手指轻佻的挑起苏蔓的发,“苏蔓,呵呵呵……你是来找我的吗?”
苏蔓并不知道这两年华君灏遭遇了什么样的痛苦,她以为华君灏还是以前的华君。梁恩凝不过是一个在他生命里出现然后消失的女人。就像一颗流星,留下一瞬间的灿烂,然后消失不见。
现在,该是她苏蔓出场的时候了。
她眼眸春波流动,“华君,别让我误会,别让我感觉你一直在等我似的?”
华君灏扬唇,放荡不羁的笑起来,“那知道我不是在等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华君灏笑意渐渐敛去,他俯首鄙视着苏蔓,“苏蔓,告诉我,是不是你带走了梁恩凝?”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但是,苏蔓却明显的感觉到一阵冷冽的寒风袭来,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不明白的问:“华君,我并没有看到梁恩凝。”
华君灏的双眸渐渐的变红,他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捏起苏蔓的下巴,“你是一个狠毒的女人,我一直知道的,所以,不要企图在我眼前撒谎,告诉我,梁恩凝到底去了哪里?”
剧烈的疼痛从下巴蔓延到全身,苏蔓突然惊醒,失去了梁恩凝的华君灏就是一只兽,暴躁易怒而危险。
苏蔓第一次想从华君灏的身边逃离,或者说,她这次回来是不明智的选择。时间似乎不太对。
于是,努力的笑笑,“华君,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把凝子交出来,我们什么话都好说,如若不然,苏蔓,别怪我不客气。”华君灏微凉的指间蹭着苏蔓的下巴。
那种凉明明不是很明显,却让苏蔓为之心寒。
“华君,我不知道。”苏蔓如实回答,“梁恩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华君灏听到“死”字,突然的暴怒起来,他唇边挂着嗜血的笑,“苏蔓,你很盼望梁恩凝死亡是不是?”
那种沁骨入髓的笑让苏蔓不寒而栗,她还想努力伪装自己大小姐的无所畏惧,“华君,你明白一点,梁恩凝死就死了,与我无关!”
华君灏彻底被苏蔓激怒了,他甩手给了苏蔓一个耳光。
苏蔓趔趄了一下,站住,“华君,梁恩凝已经死了,你别自欺欺人,我是苏蔓,比梁恩凝强一百倍的苏蔓。”
华君灏冷笑,他鄙视着苏蔓,“苏蔓,你给我听明白,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与梁恩凝相提并论,你苏蔓也是一样。”下一秒,华君灏已经采住了苏蔓色彩斑斓的发,“告诉我,苏蔓,梁恩凝去了哪里?”
苏蔓感觉头发快要被华君灏采了下来,“我不知道!”
“很好,你不知道!”华君灏冷笑着,然后用力将苏蔓推进车子里,载着苏蔓去了华家。
一抹不可预知的危险袭来,苏蔓害怕了。
她不停拍打着车窗,“华君,放我出去,梁恩凝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华君灏飞快的开着车子,压根不理会苏蔓的挣扎。
苏蔓试图去抢华君灏的方向盘,华君灏很里的说:“苏蔓,我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如果你舍得掉苏家大小姐的荣华富贵。”
苏蔓胆怯了,她现在终于明白,华君灏有多恨她。他对她真的没有了爱,只有憎恨。
她却始终自作多情的以为,只要梁恩凝不在,华君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多么可笑!
华君灏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不会屈服于任何人。
除非是他愿意,要不然,他的心就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苏蔓知道她失败了。
一败涂地!
苏蔓的嘴角扬起一抹狠毒的笑,她不知道华君灏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现在靠近华君灏就是自寻死路。
于是,苏蔓突然推开了车门,从华君灏的车子上跳了下去。
华君灏冷冷的瞥了一眼滚落在地的苏蔓,刚要急刹车,却见苏曼已经爬过了防护栏,坐进了一辆出租车。
“华君,我还会再回来的!”苏蔓给华君灏一个飞吻,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