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凝刚要递过去,却突然想起乞丐老公的话,他说过,任何时候,她在戒指就一定要在。难道这枚戒指真如司机师傅所说,是价值连城的稀世好宝贝?
那自己要是给了司机,司机不还给她了,怎么办?
恩凝缩回手,讪笑:“师傅,这戒指真的是假的,你看我的衣服,哪儿像是有钱的人,到了,师傅,您放我下去吧。”
司机叹息一声,“姑娘,我不是坏人,你多虑了。”
恩凝掏出钱递给司机师傅,“嗯嗯,我知道的,可是师傅我真的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师傅接过钱,还没给恩凝找零钱呢,恩凝已经下了车。
司机无奈一笑,“这姑娘,真怕我了,不过,那枚戒指还真不像是假的。”
思至此,司机探出头,冲着恩凝匆匆而去的背影喊:“姑娘,那枚戒指不一定是假的,你一定不要弄丢喽。”
恩凝回过头,“知道了,师傅,谢谢你。”
话虽是这么说,可恩凝知道什么啊?
她举着手中的戒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么一枚小小的晶晶亮的东西哪儿就价值连城了?
退一万步讲,倘若这枚戒指真的价值连城,那乞丐老公又是如何捡到的呢?
等等,恩凝顿住脚步,如果乞丐老公这枚戒指不是捡的,如果是自己的,那么乞丐到底是真的是乞丐吗?为什么出租车司机提到了华君灏?难道这枚戒指与华氏财阀有什么联系吗?
如果有,为什么华君灏从来没有询问过什么呢?
如此说来,肖麦质疑乞丐的身份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不对?
是她太傻太单纯了,轻易的被乞丐欺骗了。
乞丐或许真的是某一家豪门的大少爷,他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微服私访的去民间玩了一下,恰巧遇见了她,然后只是与她玩玩,从没爱过她,而她却当真了。
于是她在这个美丽的谎言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泪猝不及防的落下来,恩凝抬头望着面前巍峨奢华的别墅,心如刀绞。
这儿或许是乞丐老公与某个女人的家吧,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陌生男人说不定就是他的佣人呢!
可是,他曾经带她见过的婆婆呢?还有所谓的爷爷在b城又是怎么一回事?
呵,梁恩凝,原来乞丐都是骗你的,你个傻瓜!
恩凝的脑袋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她麻木的走上前去,摁响了门铃。
三楼,一个隐蔽的窗口内。
夏荷立在窗前,轻轻端起窗台上的咖啡晃了晃。
李锦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个女人还真是来了。”
“李锦城,过会儿,你往死里蹂躏她。”夏荷阴毒的笑着说。
“呵呵,你放心了,过会儿,我一定会替咱们的孩子报仇,让梁恩凝生不如死。”李锦城粗重的喘息着,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你猴急的样子,过会儿,我让佣人把这杯咖啡给梁恩凝喝下去,她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夏荷拿出一个纸包,撕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咖啡杯。
“这么多?会不会死人?”李锦城担心地问。
往日里,他与夏荷在一起的时候,给夏荷用一点,夏荷都会生不如死,现在夏荷给梁恩凝倒上这么多,恩凝怎么能承受的了?
“锦城,你不会对梁恩凝动了心思吧?”夏荷阴阴的说。
“绝对没有!”
“那梁恩凝死不死的,你紧张什么?这儿很隐蔽,又不会有什么人知道,就算梁恩凝死了,也活该,是不是?”
李锦城想了一下,然后,捏了一下夏荷的屁股,“行,咱们见机行事。”
梁恩凝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来给她打开了门。
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
还没等恩凝说话,老者已经开了口,“请问姑娘,可是梁恩凝?”
“大叔,我是梁恩凝,请问,乞丐在这儿吗?”梁恩凝谨慎的问。
“哦,我不知道谁是乞丐,我只是听主人的吩咐,在这儿等待梁小姐,请进吧。”老者看上去还和蔼可亲,梁恩凝没有想太多,迈动脚步走进来。
没有心情观赏院子里的景色,她问老者,“大叔,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老者笑笑,“我们主人的名字岂是我们这些下人敢说的,里边吧。”
恩凝见自己问不出什么,也不便再问,跟随老者走进了别墅的客厅。
她心里很忐忑,如果乞丐挽着女人从楼上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他。
恩凝搓着手,焦急着等待着乞丐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