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不出来嘛,他不是那什么你么。”我笑道。
“我不稀罕!你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事儿,再提我急眼啊。”她说道。
“得,不说了,你老人家一急眼,我就傻眼了。”我说道。
郭晓婷噗嗤笑了,“你现在怎么那么贫。”
这两天柳如月完全和她女儿待在一起,那感觉好像果冻随时可能离开她,因而和果冻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最后一秒一样,完全投入的和果冻黏在一起。
这样一来,我自然是被完全冷落了,人家说女人有了孩子,孩子就是她的整个世界,柳如月便充分的验证了这句话。
其实我是发自内心的替她开心,看到她那么高兴,我也高兴,但同时失落感却越发的浓烈,虽然住在一起,但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像两个真正的邻居一样,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独居的日子。
晚饭的时候,柳如月突然告诉我,她在找房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可能过段时间就要搬走。
这种失落感才彻底迸发出来,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感觉好像小时候,丢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为什么要急着搬走?”我急忙问道。“房间很富裕呀,你和果冻各住一间也够了,不必着急搬走吧。”
“打搅的时间也有点长了,实在是也挺不好意思的,正好果冻也回到我身边了,也不方便,我思来想去,还是搬走吧。”她说道。
她这么一客气,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不再作声。
她看出了我的不悦,继续说道,“其实我主要是担心金大中那混蛋再找上门来,我想躲起来,不被他发现。”
其实我想说,如果她不离开滨海,金大中想找到她们不是很简单么。但是既然她心意已决,我也不想多说。
晚上的时候,我听见她在卧室里和果冻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有说有笑,我一愣,难不成她们明天就要搬?
但她既然已经说了,再留几天也没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去劝阻。
我突然感觉到我们俩之间距离被拉开,那种一直培养起来的带着些许暧昧和温情的东西完全消失了,好像她就是个借宿的房客,一个带着孩子的房客,而我是个房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瓜葛。
想想,自己为了给她筹钱,做的那些带着激情和冲动的事,现在好像对她来说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清早,我起床去洗漱准备去上班,看到柳如月牵着女儿还有一个行李箱走了出来。
“来,跟于叔叔再见。”柳如月打发果冻说道。
“今天就要搬走?”我问道。
“没有,我带她去欢乐谷玩一趟。”柳如月说道。“等回来再搬吧。”
“哦。”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
她似乎有所发觉,对我说道,“你……嗯,你等我回来。”
我一愣,这似乎是有所暗示,但又完全体会不出来什么,好像她一直给我的,全部都是这种抓不着摸不到的信号。想想,就感觉颓丧。
她们走了以后的几天,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席卷而来的孤独和失落感彻底击败。上班还好,晚上回家,屋里冷冷清清,只有我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不舒服,没有心思看电视,我早已对那些个谍战剧失去了兴趣,而其他东西,我更没有兴趣。
其间猴子来找过我一次,告诉我,金大中上次因为大闹法庭被抓了起来,拘了一段时间,可能过段时间就放出来了,让我小心一点。
我很想告诉猴子,这件事跟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柳如月要搬走了,但我担心猴子知道这个消息,又要开始跟我说他那套,什么早就提醒我了,什么我被柳如月利用了之类的话,因此我只是告诉他我知道了,没关系让他放心。
这几天我开始相信相对论,因为这几天时间过的相当慢,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熬,我安慰自己大概人都是这样,相处久了,突然分开,必然会产生这种悲凉的情绪。
为了打发这些无聊的日子,我重新把小说捡了起来,开始写小说,让我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好不再接受时间的折磨。
这个办法很好用,因为周末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意外的发现她们走了已经有一周了。
周天晚上我正在敲键盘码字,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以为是柳如月和她女儿,条件反射似的高兴起来,奔过去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的是郭晓婷。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不能来吗?”郭晓婷反问道。
其实我是想说,这么晚来这儿,岂不是不方便,尤其是柳如月不在,只有我在这里,孤男寡女的情况下。
但她已然来了,我也不好把人家挡在门外,况且,我潜意识里,确实想找个人说说话。
于是我便将她让了进来,她进门以后就脱了外套大衣,脱了大衣后,我不禁一愣,她里面穿的很妖娆,紧身的一步裙,紧紧的包裹在她浑圆的翘臀上,勾勒出一个让人能立刻充满欲望的线条,而她偏偏还穿了黑丝。